在，终于可以一支烟了。”

“…好。”

仿佛有电直通脚底。椅哐啷一声倒栽在地，顾问野猛然起，他握住孟朗的抄着腰，一把将孟朗推倒，压在审讯桌上。

顾问野红着，孟朗的声音烧了他的泪，只剩光秃秃的白茫茫的大脑，又在下一秒被孟朗的笑容填满。

“先生贵姓啊？今年几岁了？喜听我叫你哥哥吗？有兴趣和我往吗？”

反反复复的痛与乐，刺激得顾问野的每个发音都在颤抖：“孟朗，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嗯？报复我什么？太多了…让我想想是哪一个。”

话音刚落，顾问野迅速手，死死掐住孟朗愣了一瞬的脸，张咬上他的。

“我守了十八年的一只小羊，长成了熟透了，凭什么要给别的畜生解馋。”孟朗勾了勾嘴角，他抚摸着顾问野布满自残伤疤的手臂，“沾了其他omega的味，就脏了。我，我的床，我的家可不是用来收容垃圾的。你看，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omega。”

顾问野怔怔地问：“什么无所谓？我和我们的孩无所谓吗？你和晏翾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无所谓吗？你为什么…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烟草混着鲜血，两人间一片狼藉。

顾问野用拇指碾过孟朗的嘴：

“同理，野哥…不，顾问野，你当然可以因为我的不忠，选择和我分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孟朗叹了气，继续：

“你知了。”顾问野终于选择正视孟朗和晏翾的录像里，一闪而过的一帧，那面玻璃墙之后的景象，“你知我背着你…背着你闻了别的omega的味。小朗，我可以解释，你愿意听吗？”

“你在想，孟朗如果真的死了该多好。”

顾问野戾气重地笑了笑，暗金瞳孔中凶光毕。

孟朗放松心地仰躺着。漆黑的桌面上，顾问野的怀抱里，孟朗的笑容比月光还温柔。

“别再逃避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孟朗了。”

“我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知你心里一直在想什么。”孟朗说，“从你怀疑我真实份的那天起，你就在想，为什么孟朗还活着？”

沉默，沉默，不知过了多久，顾问野哑声：“你闭嘴…闭嘴…我没有…我没有！”

“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从今天开始，顾问野和孟朗再无关系。”

孟朗的肩膀快被顾问野掰断了。

“这样的话，我什么都不知，他也不会和晏翾合伙骗我，当着我的面亲他，被他抚摸拥抱，被他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我没时间听，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咬我的。野哥，我相信你，我知你和那个omega没什么。”孟朗神情平静，“如果你和他真的有什么，我绝不可能再多看你一。”

“死了最好，死人最好。那么他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完的，最顾问野只顾问野，唯独对顾问野百依百顺的小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