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继母。”梁风华抬抬下，“赶把人领回家吧，反正你也过面了，安伯父若是问起来，我也好应付。”

“世，他好像还想发死人财，走私……”梁风华噤声，比了个枪支的手势。

梁风华礼貌伸手，顾亭晚才握上，尚未自我介绍，季叶就转过了。

季叶顺着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言笑晏晏的顾亭晚，他正站在几名男女旁，如鱼得。受到季叶的视线，顾亭晚笑眯眯地举了举杯，他同那些人说了些什么，然后从人群中走来。

“是啊。”梁风华扫视一圈，“徐家的少东家大烟得疯疯癫癫的，人也是蠢得不可一世，什么事都得来，半分底线也无。”

梁风华神古怪：“一个顾亭晚，一个徐家，你还真是什么棘手什么。”

“梁风华。”

“前面那条街有两个铺。”季叶答非所问，指向一个繁华的方向，“现在的收益就很好，掌柜都是季家调教好了的，很规矩。当然，你若不喜，也可以改了经营别的。”

他转过来，看着顾亭晚那双总是闪着光的睛：“的事你可以去问家，他正在办过的事宜，明天就会转到你的名下。”

他只能叹一气：“我知了。”

一路无话。汽车发动，顾亭晚的声音混着引擎声响起：“闹什么脾气？”

顾亭晚愣愣看着他，在黑暗中攥了拳。

“叶。”顾亭晚站到季叶旁，一派小鸟依人，“一大厅你就被一群人围住了，等我回过神来，你就不见了。”

季叶沉默，梁风华也不好多手别人的家事，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季叶看他这样只觉得好笑，但也没必要告诉他这些弯弯绕绕，他岔开话题问：“城东徐家，你了解多少？”

走私枪支，卖大烟，不哪一个是季远山现在忙的，都很麻烦。季叶皱眉，希望季远山安分儿，季叶赚的钱足够他再养几百个人了。

“走吧。”

顾亭晚只能对梁风华笑笑，大步去追季叶的背影。

季叶喝酒的动作一顿：“棘手？”

也因此，他接受了顾亭晚今日的邀请，索取够了报酬，顺理成章地把他带到了这里。他希望顾亭晚能够逃离这一切，回归他本该拥有的人生，就算让季家损失一钱财也无所谓，他相信顾亭晚会成为一名足够优秀的对手，从商本也是各凭本事。

恶情，也不愿相信情，或许在这一上，顾亭晚和他是一路人。

说完，他看向梁风华，又转过来眨眨睛：“这是你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