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上药

“哈……哈啊……哈……”

床上的少年正不停地喘着粗气。

高潮带来的强烈冲击让他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恢复，但这无碍于催眠。

医生轻笑一声，柔声说道：“现在不用再蒙着眼睛了吧？”

“嗯呼……呜嗯……”少年模模糊糊地应着。

他取下了蒙眼用的衣服，露出了那张被情欲搅得一塌糊涂的面孔，满是泪光的眼睛朦胧地向医生看来。

后者笑意更深了，他把更多的药涂上了少年的胸口。

“啊……”少年颤抖着注视着自己的乳粒，“嗯、哈……”

“感觉怎么样？”医生问他。

“凉、凉凉的……”少年嘟囔着说，“还、好奇怪……嗯……”

“我给你涂的，都是治病用的药。”医生说。

“是……药……？”那声音里有着深深的困惑。

这足以说明少年已经冥冥中意识到了不对——在这样激烈的玩弄下，这也是难免的。

所以，医生才决定让他陷入催眠状态，强化他脑海里的错误结论。

“是药。”医生说，“你看，我是个医生，对吧？”

“嗯、嗯……”少年点头。

“你觉得不舒服，以为自己生了病吧？”

“是这样、没错……”

“所以，我来帮你解决了。”医生说，“现在，胸口不难受了吧？”

“唔嗯……”

少年没法反驳这句话。

因为事实上，他胸口的跳蛋在最开始就已经被医生悄悄地取走了。

“涂了东西之后就变好了。”医生说，“所以，涂上去的东西是药。”

少年皱起眉头，似乎在思索。

催眠并不能完全剥夺人的思考能力，它不能打倒人的本能，也不能强行将一切事物扭转。

——所以，他们才要在真实发生的事情上虚构，用错误的逻辑来让结果扭曲。

“的确……是这样……”少年喃喃道。

“这下明白了吧？”医生说道，“我是在帮你。”

“嗯。”少年又在点头了，“医生在治疗我。”

“说得对，乖。”医生探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其它难受的地方也给我看看吧。”

“哎？这……”少年再度迟疑起来。

“怎么？”医生稍稍皱了皱眉，“你还想这个病扩散到其他地方吗？”

“呜……话是这么说……”少年支支吾吾的，仍显得相当迟疑。

医生想了一会儿，忽地问道：“你是有什么秘密吗？”

少年的表情变化了，在原先的茫然里，又浮现出了些许痛苦。

这表情让医生确信了：少年不希望裸露下身的原因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不想暴露自己双性的身体。

看样子，这个问题比他想象得还要根深蒂固，这让他不得不改变一些既定的计划。

“没关系的。”思绪已定，医生再度开口，“我只看患部。”

少年因为这句话而有些动摇。

“你可以趴下来，只脱下一点裤子。”医生继续说，“这样就不会看到其它地方。”

“不会……看到……”

这几个字对少年来说着实有着相当大的吸引力。

经过这着天的合谋，他已经充分领教过这种“病”的威力，他迫切希望能够摆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