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无意识地顺着男人说下去，然而在这样的情景下，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少年的世界就这样随着它一起，陷了彻底的漆黑之中。

——不对，有什么不对。

男人反复着他的，直到少年达到了又一次，才在他内发而。

“打、呀嗯！不、别咕、嗯啊！”少年的声音里有了隐约的哭腔，“我、不……不想打、嗯啊！咿呀啊！”

没有，但这事情已经无关要，少年已经无法听清他的声音，他的脑袋里只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响起，很快便混杂快的嗡鸣声里。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云端，又仿佛是在浪尖，总之他被抛向了半空，长久地停留在失重之中。

那刺目的猩红问题又显现了来，少年瞪着，觉得脑袋，嗡鸣声尖锐得让他疼。

“呜、呀哈……呀啊……呜、呜呜……咕、咿……啊啊……！”

“嘎哈……药……治疗……呜、啊呜……”

“哈？你在说什么？”男人用双手扣住他的腰，将他的向后拖去，“哪有人打针打一半会停下来的？”

屏幕里的球赛似乎已经终场，冗长的解说里混杂着闹的曲乐，男人把重量压在他上，的声音怒气冲冲：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话语也被新的撞散，所有言语与声音都支离破碎地散在空中。

“呀啊！呀啊啊！哈呀、啊啊啊啊！”

“啊啊啊！别、还在……呜、呀啊！哈啊啊！”少年颤抖着、叫喊着，“停下、别再……呀咕、哈啊！”

“妈的！”他一边推送着望一边叫骂，“那个婊养的！”

冲少年的最——一如既往。

可少年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不同，他也不需要说——后的男人还没有发，他的望立刻将少年卷了下一波的快乐之中。

唤醒了潜意识里的记忆，如同一块石般砸他的脑海。

他说了很多，许多少年不明白的名词和肮脏的形容，所有情绪都通过望宣少年内，又顺着的转化为了快乐。

他连为此痛苦都不到，就又陷望的旋涡里。

伴随着尖叫，积蓄的如同般猛地涌来，里瞬间一片意，而少年前则有了刹那间的空白。

他越是觉得不对，那声音也就越响、也越疼，疼痛和鸣响声混杂在一起，如同先前的快一样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四面八方，将他彻底地吞没。

“对。”后传来了男人伴着重息、带着笑意的声音，“这只是在治疗而已。”

——……是这样的吗？

少年尖叫着意识到，明明刚刚过一次，但在男人的刃下，他又一次起了——明明方才已经达到了，现在他的却仍想要更多。

与他自时达到的那些相比，这时达到的似乎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