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锦宜应了声，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说……什么？”里有一抹张涌来，又急忙藏下去。

桓玹抬手在她小脸上抚过：“嗯。”

锦宜听见“讨回公”“心满意足”，心里微微一宽，睛亮了亮，又问：“什么事？”

桓玹也冲她笑了笑：“有多好？”

她有一想要即刻杀了面前这人的冲动，不付任何代价都好，只要打死他！……可却知自己无

桓玹目光沉沉。

桓玹看她撒似的嘟了嘟嘴，实在是可怜而可。

眨了眨，锦宜：“我……我也不知，大概是很好很好的。”

他的大手抚过来，在锦宜的脸上轻轻一握：“阿锦，”令锦宜重又正面对着自己，桓玹顿了顿，才又开：“阿锦……你听我说。”

蓉儿泪汪汪：“三爷，婢没用。”

锦宜：“我撞破了，是不是破相了。”

两个人近距离的四目相对，锦宜张了张：“三爷……”

锦宜：“那就更不好看了。三爷……会不喜吗？”

像赌气一样，她故意转开去不看他。

这一个“疼”，唤醒了他很多记忆。

“喜，”桓玹轻声回答，“不你变成什么样了，我都是喜的。”

“在看着你。”

吓呆了，”蓉儿吞了唾沫，“当时本陪着姑娘去见少爷的，谁知茂王殿下突然现了，还言不逊，姑娘大概气不过，打了他一掌，殿下就发疯似的来打姑娘，我要拦着，也吃了一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姑娘已经受了伤了……婢也是这么跟太殿下说的。”

锦宜突然觉不安：“你、你……这样看着我什么？”她眨了眨泪，“我是真的疼。”

在方才那一瞬间，锦宜几乎以为桓玹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苦计”了。

桓玹莞尔一笑：“是啊。”

桓玹没有再说什么，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往上，过眉角，在那伤周围徘徊。

锦宜的眉仍是微微地皱着，桓玹坐在床边，伸手在她的眉心轻轻地推了推，像是要把那小小地褶皱给推平。

桓玹“嗯”了声，还未说话，沈娘捧着药回来，吩咐蓉儿，哪些是外用的，哪些要去熬等等。

桓玹静静地注视着她，突然缓缓地俯，在她的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桓玹沉默片刻，才沉声：“以后，如果再有这事情发生，你可以选择任何法，只有一，不能再让自己受伤，听到了吗？”

但她很快地垂下，小声：“知了……”

锦宜笑了笑：“三爷对我真好。”

“真的疼吗？”桓玹轻声问。

锦宜的瞳孔在瞬间缩了缩。

趁着这会儿桓玹重走到室内。

这双黑白分明的睛里又浮现了朦胧的光，锦宜的嘴蠕动，却似乎说不话来。

“我想告诉你，”桓玹直直地看着她：“我会给你讨回公，会让你心满意足，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在茂王承认他针对远的那一刻，锦宜几乎气疯了。

锦宜苍白的脸上浮了犹如淡血的一儿微红：“别……”然后又皱眉，“疼。”

锦宜察觉，便摇了摇，一动却又牵到伤，长睫抖了几下，便又睁开双眸。

“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