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是去哪个国家留学？”

“……”看来F开的脏话在泰国也比较行。

“……”张跃潭转看了方浅一“方警官，我朋友跟案件有什么关系么？”

张跃潭摇，往后退一步，“彭”一声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

方浅觉得云青之前的笔录描述的形象跟这孩的实际形象不符。张意的信息倒是终于被调了来，颇令方浅惊讶的是，张意居然还是一名退伍军人，调取他的信息费了翻周折。

“没有”方浅知这话没法聊了。

作为世界最大的群连环案，“蝴蝶谷”的存在极易引发舆论恐慌，不方便在立案侦查期间公之于众，方浅只能糊“这次案件不只这一个嫌疑人，而且严格来说，我们现在找的其实是这辆车，我们还需要更多线索找到别的嫌疑人”

“你朋友当时为什么会告诉你寻人通告的事？”

“你母亲呢？她知吗？”方浅接替了云青的位置，给张跃潭笔录。

“驻唱”

“不好”

“你三个月前没有生活费以后什么挣钱的？”

“你有这里的钥匙吗？”方浅对着门照了张照片，又对着门把手来了张特写

张跃潭自称在国外上学，父亲叫张意。三个月前，张跃潭和张意在电话里因为生活费的问题大吵了一架，他扬言不再张意要一分钱就拉黑了他，独自在异国他乡勤工俭学供自己读书，期间再也没有联系张意。是朋友转发了国内看到的寻人公告给他，他才试图联系张意，然而毫无音讯，过去几天他都在试图联系可能认识张意的人，得到的答复都是“不清楚、不了解”，他没有办法，只能回国报警。

张跃潭似懂非懂的，坐上了警车。

“那好的……”

云青收到这次案件的死者家属来电的时候其实相当意外。一个推测两三个月前就已经被杀的人，很大概率会在过去的失踪人员名单里，然而发布寻人公告的过去几天，名单里的DNA筛查都过了一遍，没有符合的。他们都快放弃这条线，从方浅那边查到的嫌疑人手了，忽然收到一通少年的来电，自称叫张跃潭，说死者有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来警局一比对，还真对上号了。

“方便带我们去你父亲住的地方吗？我们需要尽快了解情况，才能找到犯罪嫌疑人的线索”

张意住的地方是一片旧小区，说是旧小区，实际上就是四五排贴的非常近的老式单元楼，人从中间压不去，狭窄的通散发着下的恶臭，从外边看去，各式各样的垃圾和形状不明的糊着黑的黏。方浅带着一组人从侧面的逃生通走上去，张意的住夹在两栋楼之间，光很少照到。

“泰国”

一路上张跃潭除了指路，都在沉默，视线一直看向窗外。陵城作为国内南方几个特大型城市之一，人来人往，川不息，耸的建筑鳞次栉比，张跃潭贴近玻璃，才能勉看见楼的楼，他的气息让玻璃盖上一层汽，模糊了视线，就用指在上面写字。方浅和张跃潭并肩坐着，往窗玻璃上看了一，上面写着：“F＊＊k”

张跃潭打扮的非常朋克风，郁夸张的黑妆，鬃式样的紫红发，左耳有三颗鲜红的耳钉，上一颗钉，还带银链的黑衣松松垮垮着，手上因为没有烟而下意识的搓动颤抖，据他说是在地下酒吧唱歌，那里边都长这样。“我没有妈，她死了，我也没有tmd直系亲属，张意认识什么人我tmd不清楚”

张跃潭似乎愣了一下，拿手机指指警方不久前发去还乎的通缉令：“你们不都开始通缉这个B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