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错了。”

唐聿沉思了一下，把签规规整整放在盘边，上下对齐：“他原本的地址已经被我找到了，是日本大阪，可是我再查别的就没了线索，他应该是察觉我在追踪，把这个地址弃了”

黎方舟轻笑，把唐聿轻轻扶起来，抱在怀里“你看你，还是没有酒量”

唐聿拿起手边的酒杯就了一，察觉味不对，看了酒杯一，神变暗了一瞬：“你不会以为我还是一杯倒吧，黎方舟？”

黎方舟听到日本大阪，眨了眨，追问“也就是说，你怀疑这次案还会有境外势力介吗？”

只隔着一条街的烧烤摊大娘听不下去了，用她中气十足的嗓门冲两人喊：“小两吵架回家吵，要不然就到大娘这儿瓶酒，消消气！”在烧烤摊串的人们哄笑起来，纷纷借着酒劲起哄。

杯盘狼藉，酒足饭饱，黎方舟站起来走到唐聿面前挥了挥手“糖，知我是谁吗？”唐聿抬，就看见黎方舟神温柔，夜晚的飞虫发着光略过黎方舟的眉，他后是熙熙攘攘的人间。

唐聿忙了一天，确实饿了，这时候也嘴不下去，用筷细心地把虾从签上摘下来，吃了一。他瞳孔放大了一瞬，这白灼虾外酥里，香辣适宜，嚼起来还有弹，带着新鲜海产特有的甜，意外的好吃，于是又吃了一只。

黎方舟拿过酒杯，倒了半杯推到唐聿手边，引诱：“渴了吧，喝儿”

“粥，你来啦？”

在敦无数个夜晚，他们互相喊着只属于彼此的称呼，糖、粥，正如他们的过往，温而甘甜。黎方舟把唐聿抱起来往对面的职工宿舍走，像是叹息，又像是慨，闻着唐聿发间一如既往的薄荷香气，自言自语“你这样，我怎么放的下”。

“我这不是忙吗？更何况……”

大娘一见黎方舟就亲切地走过来“诶唷，我说是谁呢，这不是黎大警官嘛？年轻人玩得野呀！”她瞅了一唐聿，黎方舟上介绍“这是我的……同事，唐聿，从京城来办事的，最近几个月应该都在这边”大娘心领神会：“哦哦，小聿啊，别见外，远来是客，今天这顿我请，你们俩吃好喝好啊”

唐聿耳朵又红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黎方舟正愁没人打岔，不顾唐聿反抗，把他拉到烧烤摊前的桌边坐下来，当即跟大娘要了个大餐外加一扎啤酒。唐聿平时极少吃餐馆，路边摊更是从没有吃过，这时候坐在一堆情的男男女女之间，熏着郁的烤串味，显得格格不。

黎方舟看着一整盘白灼虾都了唐聿嘴里，一个个签规整地排成一排，才夹起烤得酥脆的五大快朵颐。中间唐聿一杯接着一杯啤酒，看得黎方舟一脸震惊。在敦时，唐聿本不能喝酒，因为一旦喝下一以上，人就开始乎乎，一杯啤酒都没喝完就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黎方舟连连摆手，开始转移话题“我是想问问你最近那个黑客追踪的事”

唐聿摇摇“还不确定，有可能是个诱导，我打算把今天搜到的手机内存导来以后，针对那个黑客一次系统加固”

黎方舟正是知唐聿脸薄这一，才把他拉过来，坐下来看着唐聿委屈的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居然成了敦时没成的事——让唐聿吃路边摊。

唐聿看着黎方舟，神像是凝望着虚空，黎方舟刚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黎方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开了瓶啤酒放在唐聿面前，又挑了几串白灼虾放盘里推过去“咱们这条件不算好，但是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不开心喝酒呗，打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