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之间的恩怨,不想任何虫在场。希利尔。”佐伊的眼神已经充满警告。
“哦~”希利尔若有所思。佐伊这么避讳,那次的雄子冒充事件中,不知道佐伊隐去了什么细节呢……
这一次希利尔配合地离开了,他虽然想前排吃瓜,但不想跟佐伊对上,这只炸弹虫,打不赢,惹不起。
离开的希利尔还贴心地为他们带上了门。
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苍殊进入警戒,时刻准备接受佐伊狂风暴雨的“问候”。而佐伊也确实像条随时准备进攻的恶犬一样,恶形恶相,虎视眈眈。
他们彼此对视,竟诡异地陷入僵持和沉默。
苍殊纳罕,佐伊居然没有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他来了兴致,挑眉,“这么含情脉脉看着我干嘛,想要跟我一起睡吗?”
苍殊还拍了拍自己寒酸的小床板,表示邀请。
由仓库改装的卧室,床都是用箱子、木板和被褥搭造起来的,挤下一个人高马大的苍殊已经勉强,再来一个更高壮的佐伊绝对阵亡。
安梓看着撩骚的苍殊,沉默:[……]
……如果你接下来挨打了,不要问我为什么。
佐伊觉得额角青筋似乎断了。
彼此都没有丝毫意外地,打到了一起。可怜的拼装床顷刻间四分五裂。
五分钟后,佐伊被苍殊抵在了角落,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被苍殊用膝盖顶着,两手被苍殊用手和手铐制住,按在了头顶。但凡他想要挣扎,这只压制着他的无耻虫子就会用膝盖碾一碾,让他被抵住的性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充血起来,气恼和心虚让佐伊面红耳赤,目眦尽裂。
“卑鄙!”
佐伊从没见过这么卑鄙的虫子!手段实在太下三滥了,所有攻击都指向他敏感的地方,被频频下手的细腰到现在都还是软的。
苍殊笑得毫无羞耻之心。“那我手脚被拷,你不是也算趁虫之危?”
“我!”佐伊是说不过苍殊的,比不要脸更是比不上。“你放开,我不…唔!”
佐伊的声音陡然失控。
随即更为羞愤地瞪着苍殊,“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只,这只恶心的臭虫!”
苍殊却是很有性趣地用膝盖顶弄了两下已经彻底兴奋的一大包,声音戏谑而暧昧:“你的身体可不觉得我恶心啊,被同性这样你也会……”
佐伊赶紧打断,用气急败坏掩盖心虚:“闭嘴!谁被碰那里都会硬,老子杀敌的时候也硬!你这只软蛋臭虫少大惊小怪胡说八道!”
“好好,是我少见多怪。”苍殊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到佐伊的胸膛,早上刚起床的佐伊只穿着背心,贴身又透薄“不过,你这里怎么也硬了?”
“蛤?”佐伊茫然。他还没明白苍殊看的是哪里。
小处虫太弱了,根本不懂老司机的套路。
“这里。”苍殊用行动为佐伊指明。
苍殊双手需要制住佐伊的手,他便低下头来用牙齿咬了咬,隔着那背心的布料,叼住佐伊凸起的乳尖,吸了吸。
猝不及防的巨大刺激让佐伊像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弹起,一下竟是挣脱了苍殊,他受惊般一把将这个欺负了他的恶魔推开。苍殊摔进了身后柔软的被褥,不痛不痒。
佐伊那双凶恶好似三角眼的丹凤目,此刻盛满了茫然,惊怒,难以置信,和未退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