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不缺普通人。”

如果西山派连田等鬼都不敢动手的话，那还打个锤鬼王。

钟司之：“那又怎样。”

左正：“那么，负南岳派众鬼的你，就是南岳派这一代传人了吧？”

钟司之：“我虽然不卖，但是我很好奇，一只厉鬼能卖多少钱？我事先说明，我真的没有卖厉鬼的想法啊。但是寄存在你们那里也不是不行……”

在这里的厉鬼，只要愿意的话，使用特殊的鬼术便能让自己显形。

左正背着手，慢悠悠地飘到了一个凳上，坐下：“玄门世代留下的规矩，你应该会遵守吧。比如说见到鬼绝不姑息，要赶尽杀绝。”

钟司之：“抱歉，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灵力，只是个普通人。所以我不会遵守玄门留下的规矩。何况你不也是厉鬼吗？照规矩，你也不该存在。”

左正不与田争辩，大的厉鬼在气（灵气）足的地方可以显来，左正特意显躯，这才让钟司之看清楚。

“是啊，时代变了，理方式也要跟着改变。但是有一条，是永远不能变的。普通的厉鬼可以坐视不——但是，鬼王呢？也能不吗？”

田：【有意思，你们西山派的确是把旁门左发挥到了极致，这就是你们的老祖宗，怪不得说可以商量，原来是一只厉鬼。】

钟司之垂眸看手中的玩剑，：“谈拢不就好了……而且……”

西山派老（祖宗的住）宅的大厅里气十足。

钟司之望赵曦，他觉他跟赵曦之间有一可悲的看不见的厚重屏障。

赵曦：“只招211、985、海归应届生。而且校招已经过了吧，你怎么还在找工作。”

赵曦：“而且？”

钟司之：“我找工作主要看缘分。”

钟司之：“我的意思是，我要毕业了，我在找工作。”

西山派老祖宗左正笑了笑，不虚田：【但是漫长时光证明了西山派是对的。四大门派只剩下西山派了，不是吗？而且厉鬼多不好听，你不如称呼我为弥留之人。】

。”

田等鬼却是看得清楚。

田：【……漫长？我死的时候你还没生吧，跟我扯什么漫长。】

从古到今，玄术门派都会看资质，没有资质，也就是灵力不的人，没有灵力的人连门都不能，自然不会招收。

一直在偷听的壮壮：【咳咳咳咳。对不起，我咙不太好，被你们的话呛到了肺。】

低调奢华中透着有钱的装修，让钟司之倍沉重。

比如跟灵力毫不相的钟司之，哪怕硕大一只厉鬼已经站在他面前，他都看不到。

钟司之问：“你们西山派还缺人吗？”

鬼王，是最凶狠的厉鬼，一只就能对现世造成大的危害，普通的厉鬼在鬼王面前就是小绵羊。

钟司之垂眸，握塑料剑，他在犹豫：“鬼王嘛。”

田：【师兄，别听他胡说，你如今是普通人已经没有必要背负玄门弟的责任了。什么鬼王都跟你没有关系。不鬼王有多大危害，都不你的事情。】

赵曦：“……”

车带着一后座厉鬼，顺便带着钟司之到了西山派大本营，那是一栋坐落于A市三环以内的山上的大别墅，山叫龙山，别墅区叫龙山别墅区。

赵曦：“你带这么多鬼，是想谈不拢就平了我们西山派吗？”

钟司之看不见大厅里站着的赵曦中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