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这可怕而极压迫力的气息，属于他法定名义上的偶。

摘除了，那就再也与常人无异，不仅五会退化到平庸的准，更不可能释放或知到信息素的存在。

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屈辱不堪的记忆又被重新唤醒了。在齿纠缠的间隙，濒临崩溃的挣扎和息，他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疯狂的索取，信息素的气息伴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无孔不，如影随形，犹如汹涌的海席卷而来，彻底淹没他的躯。

等这阵灭的快过去，孟航再是迟钝，也知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他半睁开瞥了一陈慕元，嘴动了一下，刚想说话，又觉得多说多错，便情不自禁地咬住下，烦躁地皱眉。

他记得药柜里还有几支临期抑制剂，尽他已经很久都不用依靠药渡过易期，但为了以防万一，抑制剂总是家里的常备品。

这片脆弱的肌肤如今还完好无损，但很快就会布满牙印，他的信息素将会注满被咬破的。不久，这些伤会开始痊愈，然后再一次被血淋淋地撕开，直到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不过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他了然一笑，弯起姣好而柔的睛，嘴在孟航的颈侧上轻了一下。

陈慕元琉璃似的瞳仁里漾着波光，安似的抚过他的后背。受到肌在手掌下绷，他假意困惑：“我骗你什么了？”

陈慕元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朝黑暗的客厅里掠视一。

那张脸依然是那么的令人心动，添染了一些情的颜，纤长的睫凝着莹亮的珠。

不知何时开始，汹涌的信息素弥漫了整个空间，铺天盖地笼罩着他，犹如一座牢不可破的囚笼。

陈慕元虽然为Beta，却也经历过痛苦的分化期，质上不输大多数Alpha。后来他因一次片场的意外事故摘取了，并且在孟航的安排下，去德国治疗了相当长久的一段时间。要说回国，也不过是今年年初的事情。

铁锈和海的气息。

他手指，修长如玉般的指节泛着靡的光，起的侵孟航赤的间。陈慕元搂住他酥的腰，轻轻的吐息像片羽：“你要是个omega，早都该怀了吧？”

孟航被他得神思涣散，虽然话听在耳里，一时竟反应不及，只觉得到不能再的地方，引动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低一声，前端一颤了来，溅在小腹之上。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孟航呼一滞，无法形容的恐惧袭上心。他揪着陈慕元衣襟的手腕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猛然松开双手，声音沙哑地怒骂：“别碰我，拿抑制剂来！”

衣衫在刚才的打斗中已散开来，陈慕元的肌肤因久不见光，泛着瓷白的光泽，汗珠过实的膛。颈项往下，肩颈侧后方，盘踞着一长而醒目的伤疤。

惊疑不定的神却卖了他此刻的心情，陈慕元见他如此情态，故意狠狠地了他一下，问：“说话啊，哪里不合适？”

那是过摘取手术遗留下的疤痕。淡红，手指抚摸上去，会摸到微微的凸起。

前这个人似乎完全不同以往，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陌生。孟航盯住陈慕元的脸孔，想从中找一端倪。

“你喜搞Alpha……要么，我给你介绍几个好这的，”他结微动，咽了一下，声音无力且苍白，“你有看上的，怎么睡就怎么睡。我们俩……真……不……合适。”

孟航往后一倾，咙里逸沙哑的。他不可置信地大睁睛，被汗浸的发有几缕黏在颊边，双手揪住陈慕元的衣襟。

“……你以后，都再也不需要那东西了。”

“不合适？”陈慕元简直被他逗笑了，“孟航，你在我面前说这话，你自己觉得合适吗？”

“你……不是……Beta吗？你他妈的……敢骗我？”

的后无需再次，轻易就被手指再次侵犯。

孟航条件反合双，失神地着气，因到手指在内缓慢的律动，突然失去了分反抗的底气。

但是，嗅觉绝不会骗人。孟航记着那个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