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笑了起来，无奈：“你这就是在为难我，一来，没资格，二来没人手……第三，我自己也看不到，能保全自己就不错了，查，有心无力啊。”

沈知意轻轻打了个颤，胳膊遮着睛，笑了起来：“……这是何苦啊！”

“……我看不到。”

“……从未。”沈知意轻轻着额角，闭着睛说，“我想不起他的事，每次听人说起，也无实，所以从未想过。”

“你这里……我看了，挂的牌也七八糟，想来照日期时辰去找那日洒扫院的人，恐怕也找不到。”

可话音刚落，就听到外喧哗声一片。

“就是你想的那样。”傅愁，“这串珠我又不是没见过，除了这蓝宝珠，还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白玉莲缀，接着一簇苏。”

银钱去，叉腰喝问：“谁在那里喧哗吵闹？”

沈知意愣了好久。

“我以后隔一日来一次，你内记得不要放火石之类的东西，自己小心些。”

“想来想去，就是有人趁你看不见，把那东西拿走了。”

“是。”

“好。”

“目的呢？”沈知意，“该不会又要以毁坏御赐之，再记我一条罪吧？”

银钱喂药时，说：“总算能松气了，这样应该抓不到什么把柄了吧？”

“傅大人……意思是说？”

“因为你俩有仇。”傅愁，“你有无从他的角度想你们二人的恩怨？”

“是因为皇上，但不是因为皇上对你的喜制止了他，而是皇上在，他不能这么。”傅愁说，“现在皇上不在了，他大概率仍然不会亲自动手，他可能会让你……毁于意外。”

“若是单纯的散落，这东西不会看不见。”傅愁说，“就算是通常洒扫的，捡到了也不敢私吞。”

沈知意幽幽叹了气，苦笑：“这才第二天而已……”

“罪名用多了，也就没效果了。”傅愁，“不过此事你最好上心些，不如再找个由，查查你里的这些人们的住吧……”

“可他又为何要打压我？”沈知意知傅愁说的是谁，缓缓，“我无名无分的，他官运亨通，资质众，又有大好前途，好好的着他应该的事就是……我如今也没再什么有悖德行的事，人还这副惨样，也瘸了，睛也看不见了，也不知明天会如何，单单依靠着皇上的错度日，亦无本领能力，他何必再来踩一脚？”

“即便散落，也不会全都散开。”傅愁问，“这些天内都是谁打扫的？”

“先皇放在福康

“确实。”沈知意。

“我把自己想成他后，一直在奇怪。”傅愁，“奇怪他为什么不毁了你的脸。以他那，这可能很大。”

沈知意：“因为……皇上？因为皇上暂且还喜我……”

第二日，华清内关闭，除贴伺候的银钱外，其余人不得。

“对吧？”傅愁说，“要么杀了你，要么毁了你的脸，让你也尝尝他受过的苦痛……若是复仇，就应是这样。但他为什么没有动手？”

“我看历朝历代日过得最凄苦无理的，怕就是你了。”傅愁缓缓摇，“我若是他，肯定会借机打压你才是，这是天赐良机，没理由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