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骤然被射精,徐辞柯整个人都抽搐起来,搭在唐挺背后的脚趾蜷起,承受不住般地一顿一顿地痉挛着。
快被吸肿的舌头终于被放过,唐挺舔起他的下唇,那里刚才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唐挺还故意咬着伤口,疼得徐辞柯在高潮余韵中瑟缩了一下。
唇际流下涎液,徐辞柯仿佛被精液直接射进了大脑般,一阵阵发懵战栗,快感强烈得每一处肌肤被稍微触碰都能引起反应。
而他还是微微张开被舔弄得发红的嘴唇,在一阵阵令人恍惚晕眩的快感中,声音细不可闻:
“你没有戴套……”
唐挺挑眉,似乎有些不高兴徐辞柯走神,“戴的话小骚货能这么爽?被射满之后又高潮了一次吧。”
他举高徐辞柯两条白腿,花穴随着身体转向前,湿得发亮的阴茎便从穴中缓缓退出。
穴肉紧紧裹着肉棒,没有泄出一滴阳精。
近距离看着这一幕,不止徐辞柯脸上热度直升,他敏感地感觉到体内的阴茎也似乎又硬了。
但因为唐挺阴茎太长,这样只退出了半截,然后他站起来,半硬的阴茎便直接撤出,微微露出的穴口有液体挤出。
还未看清究竟是不是精液,徐辞柯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被扔在了床上。
不顾双手还被反锁着,徐辞柯连忙曲腿,低头看向自己腿心。
瓣肉逐渐闭合,但花心明晃晃地吐露着一滴白浊。
身下的床铺柔软蓬松,散发着干净的味道,可当徐辞柯想起酒店老板便是面前这个内射自己的强奸犯,不由恶心得发寒。
“我根本不清楚自己有没有……万一——”
“你说怀孕?”唐挺一脸无所谓,看向徐辞柯平坦得让他毫无性质去玩的胸脯,“怀孕就能有奶子了吧,说不定还能有奶水,那我就多射几发让骚货赶紧怀上。”
怒气“腾”地冲上脑门,徐辞柯刚张嘴想骂,就又被唐挺故技重施轻易掐住脸,手指再次深入玩弄着他的舌头。
大腿被掰开,然后就听唐挺嘲笑道:“徐辞柯,你都硬了。”
不知何时,徐辞柯的肉棒乖乖地翘起贴在腹上,这个角度敞开一双白腿,正好露出了被插得尽是水液的花穴,仿佛肉棒这么会翘就是为了防止干扰肏屄一样。
徐辞柯又羞又怒,在唐挺的口中,他的身体似乎就是为了被干而生的。
唐挺的手指避开徐辞柯的肉棒——他一直都不碰徐辞柯的那个性器官——向下摸去。
他似乎有点嫌弃自己刚射的精液,不想伸手进去,便用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茎蹭着花穴,同时上面也模仿抽插的节奏玩弄着徐辞柯的口腔。
刚刚结束漫长的高潮,此时上下又同时被侵犯,徐辞柯不受控制地“呜呜”叫起来。
这个夜晚似乎还很长。
不知为何,明明那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抠弄了穴内好一会儿,可体内的燥热丝毫未被熄灭,反而更欲求不满地收缩起来。
更令人难以忍耐的是,他熟悉的男性性征孤零零地硬起在小腹上,那里的快感更容易也更熟悉,只要撸动几下就好。可唐挺今晚一次都没碰,徐辞柯忍不住轻轻蹭着身下,好让小腹摩擦着性器,微微纾解那份难耐。
世界的光影旋转起来,在视野中幻化成五彩光斑。
仿佛空气都懒洋洋地打着盹,陷入了梦境,唯有欲情缠绵缱绻地紧缚着他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