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着迷蒙的泪，回吻住方卓。他虔诚地闭上，泪顺着脸颊下，“哥哥，我。”

这句话之后，严清再也说不一句完整话，嘴里只能发勾人的。方卓玩命一样的让他忘记了自己内心的那羞耻，他引着对方的手去摸自己已经立的，叫得越来越大声。

久违的称呼让方卓更加情动，他不不顾地扯住严清的黑发回吻，下的动作开始变得愈加暴。

因疼痛而瑟缩的得方卓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望，他拂了一下额上的汗，无声地和严清僵持着。

严清不懂方卓回国之后对他的莫名的情，也不想明白其后的意。如果是玩，他也不在乎，只希望借这场荒唐的去结束自己少年时所有好的想象。他在寒冷的地方待了太久，也想尝尝自己曾经无比渴望的温究竟是什么滋味。哪怕篝火堆只剩燃尽的木柴，他也想借着余温和灰烬去想象自己求而不得的温。

“什么？”方卓坏心地假装没听见。

长期的暴让他渴求对方狠狠地去，到最里。他居然能在痛苦里尝到甘甜，真是没救了，严清想。

蛰伏在内，一动不动。严清几乎能受到上的青在动，被迫打开很疼，被侵最也很疼，但是在疼痛中他却尝到了一阵比酒更醉人的快。

“再来一次吧，哥哥。”

一吻结束，方卓将严清抱起，扔到了卧室的床上。严清大张着双，等待床边的男人填满他的。

林戈打开房门走去，对正在换鞋的严清笑地说：“清清，你回来啦！”

童年时的仰慕，青期的思念，到成年后变质的情，这些都让严清在无人的夜里痛苦了许久。父亲再婚后，他学到的只有克制忍耐。可他实在是太寂寞了，和席渝宁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忘记了这些痛苦，于是他开始用不断麻痹自己。

严清摇摇，抱住方卓的肩背拱火：“没力气了吗？他们三个比你卖力多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方卓想要搂着对方来个早安吻，意外地摸到了一片空气。他立惊醒爬起，可卧室里早已经没有严清的影。

“他们可以，哥哥就不可以吗？”方卓松开严清的手，扶着自己的了去。

方卓并没有察觉到严清的走神，酣畅淋漓地在了严清里。

“那把早早的肚我的形状好不好？”

慌中，他忘了穿鞋就去客厅寻找对方的影。昨夜一地的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但严清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动一动。”

他们了一整晚，床单上全是他们的。方卓到最后也觉得有些疲惫，就着在严清里的姿势睡去。

依赖不了别人，严清开始病态地希望别人依赖自己。用也好，用也好，只要有个人能需要他就好了。他没有瘾，却活得像一个瘾患者。即便他厌恶席渝宁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却不得不谢对方填满了他的空虚。

“疼你了吗？”方卓放缓了动作问。

“有方先生这样的初恋，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但我们都知，破镜无法重圆。更何况，当时这个镜也并不圆满，没有重圆的必要。”

一夜没合的林戈听到大门传来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理了理被自己抓的发，鸷的里瞬间盛满了不正常的温和笑意。

他有不好的预，又回到卧室准备打个电话给严清，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手机底下压着的纸条。方卓有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又忍不住往好的那方面想，也许严清只是去买早餐了呢。他了几气，打开了纸条。

逐渐变得酥麻，镜里的青年难耐地小幅度摇了几下，却招致后的人毫不留情的掌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