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护卫如何?”
他自顾说着,跟他进来的那四人都配了称手的兵器,他招呼他们走进来,然后说:“桌椅该换了,动手帮他们砸了。”
“卖力的,我把这令牌送给他。”
令牌一晃,金黄色的光在众人眼前穿过,那四人不得不开始动手,而观望许久的赵禹却想直接跪下。
“主子!”他拨开身前一人,欣喜地走上来。
余厉笑着把令牌丢进他怀里,然后扶着唐夫人出去,唐柳儿像是不认识他了,冷着脸躲开他手,绕到另一面搀着娘亲往外走。
清醒的那天余厉的记忆就慢慢回来了,贾大夫做过太医,认识他,不然怎会留他住那么久,一次看诊钱就不愿意赊账的人却白白让他住了好几日,还竭尽心思照顾他,肯定是另有所图。
不过一盏茶功夫,金家酒楼的大堂被砸了个稀碎,去而复返的余厉背着手走进来,赵禹发挥出他副将的水平,收了那四人做手下。
“主子。”他把令牌还过来,余厉摆摆手,“你先拿着。”
他还不太想舍下余厉这个身份,虽然是银豹寨的大当家,但也是唐柳儿的心上人。
金家主事跪在地上,金辞被一人压制住,脸贴着地面还不服气,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着他。
“拿刀来,”余厉说完,赵禹便递上了匕首,他大发慈悲的,“命不拿他的,把他阉了。”
赵禹把刀给了身旁一人,那人原本就是领头,有点功夫在身上,跟着三当家就是为了个钱,但现在有条更粗的大腿让他抱,他马上抓住了这个机会。
金辞看着他步步紧逼,蹬着腿要跑,直接被一掌打晕过去。
怕金易发疯,另外两人去把金易给按住,余厉朝外走,柴房里还捆着三当家,他的账怎么算呢?
杀了可惜,得给他尝尝挨饿的滋味。
一声惨叫在身后传来,打晕过去的金辞竟活生生疼醒了,那领头的办事果然利索,没有血溅出来,被碎布包着的肉团丢在金易面前。
赵禹丢了瓶金疮药到金易腿边,“不希望他死就给他撒上,我家主子肯管教他才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
他连滚带爬拿起药,金辞喊了那一嗓子,然后又晕了过去。
留下一地狼藉赵禹带人走,一上街口便跪下朝余厉行礼,“主子。”
“你伤好了没有?”他背光站着,不想被他这么快找到,还想在唐柳儿身上再捞点汤水。
“谢主子关心,已经大好。”
“西门贾大夫医术高超,你带好银子再去看看。”
听出他不愿和自己走,赵禹为难:“主子……”
一回头见他还跪着,蹙眉道:“你起来说话。”
“主子不跟我走,我就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