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了上来,江初白不费什么力气地找到了敏感点,在脆弱的软肉上戳弄起来。平日里霸道强硬的男人在欢愉中软塌了下了腰身,紧致的小穴分泌出一股粘稠,江初白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又往里送了送,在肉壁的摩擦中渐渐挺立了起来。
江裴喘息着央求道:“哥,别动,就射在里面。”
江初白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儿,咬着他的肩膀发泄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终于如愿以偿地射在了江裴的体内。他腿根一阵发软,支撑不住地顺着瓷砖滑了下去,膝盖“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又往两边撇去。
江初白温热的手掌覆上了他的膝盖,有些着急地问:“疼不疼?”
此时此刻江裴对疼痛的感知变得十分迟钝,他想摇头,可脑子里有一团浆糊在翻涌,只能用额头抵着墙壁,从鼻子里微弱地“哼”了一声。
“还要继续吗?”江初白温言道。
江裴又半死不活地哼了一声。
江初白无奈地笑了下,握着他的膝窝把两条大腿分得更开了些,露出一开一合吐着白精的红肿小穴。他简单地用指头把精液往外拨了拨,就着润滑又一次将粗大的男根抵了进去。
和站着时不同,这次江裴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墙壁上。江初白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像是要将他嵌进身体里似的,江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前肌肉的轮廓。
猛烈的撞击如期而至,江裴短促地惊呼了一声,惊呼很快变成了痛呼。
身前坚硬的墙壁死死抵压着他的阴囊,把那可怜的东西挤压的几乎要变形;身后江初白紧贴着他,撞击一下比一下厉害,几乎要把他钉在墙壁上似的。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两面夹击,他猛然诞生出逃跑的冲动,可前路和退路都被封死了,他被夹在中间,被迫承受着漫长的煎熬。
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快要炸开了。
江裴有一瞬间觉得灵魂被抛向了高空,白炽灯的光芒柔软地包裹着他,恍惚间他脑海里浮现出儿时和江初白一同去摘草莓的画面,两人并肩走在大棚里,江初白拎起一颗鲜红的大草莓放到他手心里,低头微笑时颊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那样温柔的笑脸,他想他能记一辈子。
记忆骤然被拉回到此刻,方才温情的回忆似乎只滑过了短短几帧,身后抽插的频率让他意识到他那温柔的哥哥正在怎样折磨他。
“不要了....不要了哥!”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失声喊道。
“到底要不要?”江初白真的停了下来,隐忍着呼吸,坚挺的欲望抵在他身体最深的地方。
江裴只觉得眼前像是颜料盒子打翻了似的,又像是他挂在客厅墙壁上的彩灯在闪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