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闪烁着波粼细光的温柔大海在太坠地平线后展它不为人知的一面，黑的浪卷到足矣淹没森林的度，两片大陆全然独立的调停者从那片黑暗中他们的影。

“西大陆的兽人不会现在被教会笼罩着的东大陆，除非是像你这样拥有人类血统，可以在他们视线中混淆的混血——又或是我这样。”维多利亚撩开了散开在肩膀和前的长发。

酸痛的觉带来了极大的惶恐，西泽刚想推开维多利亚的肩，却被对方反过来抓住了双手拉到的枕里。

那也是西泽第一次知，原来危险的不止人鱼的歌声，还有他们上散发的，引诱灵魂坠海的香甜气息。

维多利亚的手掌贴在西泽柔的小腹，随着她——随着他指尖的一路下移，最后抵住了从未被开发过的小。

他的被掰开，膛起伏间止不住息，视线由致丝镶边的床帏下移，维多利亚灿烂的笑容由远到近扩大。

松开他的，维多利亚伸尖了周，牵连的细津被扯断，从小孩的嘴角向下淌。

而人鱼……是没有雌的。

“……？”西泽歪着，试图清楚自己的现状。

“唯一不被教堂针对的非人类就是人鱼，可惜我的朋友并不喜陆地，不过还好，我很喜这里。虚假的亲缘、由复杂社会关系组建而成的人类社会，那些冷冰冰的教堂成员，还有你，我的弟弟，一只混血小狐狸。”

很快，可的东西在维多利亚手里变，前端溢清，男孩也不自觉的微张着嘴，双朦胧，脸上透诱人的薄红。

所以当那慢慢磨蹭起自己的时候，小孩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手指后，维多利亚扶着自己的生，远比手指更的埋小，那的褶皱也被撑平。

西泽后知后觉的想起，在侧厅和维多利亚见面的时候，她弯下腰的瞬间，自己也只是看见了白皙平坦的前。

海洋割断了两片大陆，由西大陆前往东大陆不被教会察觉的唯一路径就是那片蔚蓝的海。

酥麻的觉之余，西泽咽下了维多利亚的血。

西泽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倒在床上的，陌生的快让他像是浸泡在黏糊糊的情海，香味还在从四面八方袭来。这和白天和西尔接吻时候的觉很像，但更直白，也更激烈，足以让他思维模糊。

维多利亚着笑，毫不留情地去一手指，比人鱼温度上不少的立刻包裹着侵内的东西，手指扣的异让小孩不安地扭动起腰，但这是完全无效的举措，当指尖重重上甬中某个地方的时候，西泽一声，扬起，了脆弱的脖。

他见过。

没等他继续思考下去，维多利亚咬住了他的下。

一个和西尔完全不同的吻，并不势，但从齿间传来的野蛮原生又坦然，长驱而搅动着腔，并不避开他的犬牙，力不减的后果就是席卷了味的血腥味。

在被浪统治的狂暴海岸，西泽的母亲把他给了人鱼，让他们带着这只小狐狸去到人类的世界。

而维多利亚又增加了一，两手指在内腔搅动咕噜噜的粘稠声响，和小孩嘴角溢的一起回在整个房间。

没有。

维多利亚在知自己要多一个弟弟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给自己的“父亲”找乐，如果杀了这个弟弟，他会怎么？重新去找一个人类幼崽作为替代品？教堂的人和皇帝又会怎么想他。

“是人鱼哦。”维多利亚声音越发甜腻，像是在撒，吐息却依旧是冷的，“小狐狸见过我的族人吗？”

育完全的生，轻巧地起来，她眯着，满意地看着小孩在自己手下发带着的，指尖在端一弧，其余几手指施着轻微的力绕着冠状沟照顾着。

——人鱼。

那是不属于兽人，不属于人类，像是被上帝创造来的完族，在狂涛中安静伫立，粉碎骨的海涛化为细细浸在他们四周，飓风也无法扰他们神秘的浅笑。

下意识给了这样的反馈，猛烈的刺激让小孩的脚背都绷，浑迅速蹿红。

男孩安静茫然又恍惚的样透天真又柔的情，兽人绝对不会这样毫无防备地敞开自己的一切，成年的人类绝对不会有如此情真意切的纯真。小孩缺乏常识，不知什么是羞耻，赤地接受来自外界的侵害。

那里……不要……好奇怪……

那就是维多利亚上散发的味。

这个念在见到这只小狐狸的时候化作了泡沫，多么有意思的生，怯生生，乖巧又顺从，全然不知危险的降临。

这一刻，小孩终于知了这香味熟悉的来源。

“是哦。”维多利亚用像是哄骗的甜吻说着，狠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