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巨大的镜子,新的家具,自然擦的锃亮,孔晗可以清楚地看到,傅兰斯以后入的姿势在操他,肏得他肚皮微鼓,全身绯红,乳头红肿挺立着,前端的小鸡巴摇摇晃晃,喷出稀薄的汁水,那么可怜狼狈,又那么色情。
这样对着镜子操,太过刺激,他根本受不了。
傅兰斯第一次射出来时,他头脑尚还清醒,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进自己的子宫,傅兰斯沉甸甸的阴囊颤动着,挤压出一股股浓精,喷进他身体里,烫得他微微颤抖,几乎要跪在地上,可傅兰斯不让他跪,搂着他的腰胯,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接受精液的灌溉。
他站不住,更夹不住,很快,那些白浊浓稠的精液,从腿缝间漫溢出来,淋得一片湿滑,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痒痒地滑过他的肌肤。
傅兰斯还在射,一股一股,热热的,灌满他的子宫。
他觉得肚子涨,可越是涨,越感觉到了一种生命的蓬勃力量,他能想象到,此刻傅兰斯的小蝌蚪们,正争先恐后地往他身体里挤,试图与他结合。
一旦成功,胚芽落下,一个属于他和傅兰斯的新生命,爱情的结晶,会就此开始孕育。
多么让人激动震撼。
他肚子酸胀,却觉得心底无比地甜蜜。
傅兰斯抱紧他,凶狠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两个人都累了,双双躺倒在地上。
地毯是新换的兔毛地毯,粉色的,毛绒绒,躺上去很舒服。
他意识模糊,迷蒙间,看到傅兰斯起身,从衣帽间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像是枪。
“老公……你干嘛啊?”
傅兰斯走过来,抱紧他光裸的身体,诱哄道:“宝贝,老公在身上留个记号,好不好?”
说着,就拿着那把袖珍小枪,对准了他的耳朵,他怕了,玩旁边一扭,撒娇道:“不要,老公,我怕疼,你知道的,我以前就很怕打针,你不要这么对我……”
他的眼泪开始哗哗地流,傅兰斯停下动作,温柔地吻他,从嘴唇到眼角,舔干净他的泪,才哄道:“只是打耳洞,没事,我问过了,不疼的。”
“真的不疼吗?”
他噙着泪,那么脆弱,那么叫人心疼。
傅兰斯觉得自己的心脏都狠狠一疼,差点要放弃,没想到孔晗明明怕疼,却还是凑了上来,侧着脸,选择全心全意地信任他。
他放缓动作,尽量温柔。
“咔哒”一声,没怎么出血,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