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法。”

察陵湄神凝重，松开了宁澜的衣角，开始用两只手细细盘算钱财，嘴里还念念有词。宁澜终是忍不住打断了她。

察陵湄是去过睿王府，那个府里唯一可看之便是一片梅园。其余的，便是矮树丛，无甚喜。宁澜这宅虽然小了许多，奇异草倒是很多，从正门走到客厅的一条石板路两侧皆是药圃。

“这个是紫珏树，这果是有毒的。”宁澜走到了察陵湄边，放缓了声音细细解释，“这果，看着好看，可是却不能。天气越是寒冷，它的毒愈烈。”

对面宁澜讶然，半张着嘴盯着她完了这一整行云般的动作，敷衍笑笑便又低一一舀着碗里剩下的粥。

察陵湄似懂非懂了，又跑开去指着另一颗长满了小耳朵的草问：“这是什么草药，什么用的？”

“这个简单呀！”察陵湄起，颇有一宁澜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觉，“北翟国当今皇上与你可是情同手足，你同他说一下不就好了？”

“好，愿闻其详。”

宁澜一时神，望着那果神开始迷惘，许久才笑笑回：“没有，只不过医者，总想多研制些解药。可惜，就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办法能彻底解这毒。”

“小小，你这个方法我看不错。只不过你可知，北翟不比东琴，草药难活，因此药材生意算是官家的买卖，你看我无财无势，如何让官府批准我开一间药铺呢？”

宁澜应当是一个仔细的人。这两边药圃，的草药有几十，每一草药皆是不多不少正好十株，而相同的草药又都一般大小，园内显得整齐利落，可见是他常常修剪培养着的。

待宁澜喝完起准备收碗筷的时候，察陵湄忽地拽住了他的一角。

草药，修药埔，开药店，开诊所，术业有专攻，好的主意。

“这个

“我们可以开一家药铺，然后旁边再开一家诊所。你教我草药，我来经营药铺，你呢，就负责看病。我来算算，这样一个月能攒多少钱……”

那棵草植，与其他不同，矮矮的像一颗小树，却也只有一棵。树上挂满了晶紫的果，如紫珍珠一般，极其妖丽夺目。

“有人中了这果的毒吗？”

察陵湄见着宁澜利落离去的背影，耸了耸肩，兀自了门。

“不要动！”

自己，圆咪笑：“喝粥好，喝粥养……我就喝粥。”

宁澜这宅，也在齐申巷，和从前的睿王府在一条巷，离睿王府的不过一盏茶的走路距离。许是之前他帮扶慕息泽的缘故，因此才将宅挑的这么近。

察陵湄迈步到圃前，用手随意掸掉了几棵药草上的积雪。她俯下，想看个仔细。

此刻天亮堂堂的，像是不会再下雪的样。

宁澜笑笑摇摇，重新拿起了桌上的碗筷：“他如今自顾不暇，可不了我这许多事。行了，小小，今天就回家去吧。否则，就没地方住了。”

“自然是想研制解药。”

“那你为何要这毒果树？”

察陵湄正想拉住宁澜问个清楚，他却自顾自走了厨房。

察陵湄刚想碰一株草植时却被宁澜厉声喝下了。她从未听到他这般严肃过，起一时怔怔望向宁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