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师，你的耳机掉了。”

就大的。”

着金属的圆被勾勒来，毫无保留地袒在空气里，翘的间还藏着一细细的银链，顺着他的脊向上，和项圈勾连在一起。

牧言手撑着隔板，将腰塌下去，悄悄翘了些，使得链能稍稍弯曲一些，为自己留一些余裕。

沈清霄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同意他穿好衣服。他也并不希望自己的小狗被别的人看了去。

远的人声似乎正往这里涌动，牧言张地整理衣服的领，动作间却不小心将耳机碰掉了一只。

“我真的，真的没摘的。”

牧言抿了抿嘴。昨晚他因为熬夜备课还试图向沈清霄隐瞒，被正好半夜回来的主人逮了个正着。

他没有再下一步指令，牧言只能撑在原地不动，直到下课铃在空旷的走廊上响起，牧言才回过，哀哀地叫了声“先生”。

沈清霄的规矩很严格，说谎是要有惩戒期的。

“衣服掀起来，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

他自以为得隐蔽，却没逃过目光一直落在他后的沈清霄。

代价便是拴上这条链。冰冷的金属已经被他的肤捂得泛，而牧言丝毫不敢大幅动作。

牧言的恢复能力很好，昨晚挨过打的如今只剩一片粉，夹杂着几略的指痕，看起来并不可怜，伴着他撅的姿势，反而带着些情的诱人。

沈清霄盯着他，似是回想起了腻的手，捻动了下手指。

链和都是为他特殊定制的，保证的长度刚刚好在他的，微微一动就会引起战栗。

“转过去，脱了，我看看你后。”

西装堪堪落到，就被牧言的手攥住了，衬衫的下摆垂落，只间藏得很的一金属光泽。

在此期间，牧言失去了穿普通内的权利，如今后空空的，只有腰间和的三细带连接着前的一小块布料。

衬衫被不情不愿地缓慢撩起，一被掩盖的。

牧言急忙伸手去够，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了先。

小巧的白件直接落，从门板下的隙了去，

沈清霄二话没说，直接将牧言在书桌前扒光了，揍了一顿掌。

本来今早那可怜的小还要再挨上一顿晨罚的，但沈清霄赶着去差，再加上牧言以要上课为理由努力求饶，他便被放过了。

沈初霁的声音从门外悠悠响起。

直扇得白的上全是起的指痕，牧言着睛小声求饶，沈清霄才停了手，盯着人洗漱完上床休息，连伤都没给。

牧言委屈地咬了咬嘴，还是顺从地将手机支在小隔板上，转解开了。

沈清霄回以不容置疑地沉默。

牧言珠无措地转了两下：“在，在这里吗？”

一堂课讲下来，光是抑制息就已经用尽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