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话。”牧言张向沈清霄解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赶客之意非常明显。

包括那个还在床上躺着的牧言。

但是沈初霁却更能理解沈清霄了。

“牧老师有没良心。”沈初霁稍微咬了下后槽牙，语气可怜地说，“这是要用完就扔吗？”

沈初霁也觉得有意思的。

原来是挨过打才那么乖。

显然，牧言并没有屋及乌，甚至因为之前的事对沈初霁更为冷淡。

而牧言显然差别对待，他看到沈初霁，便从之前那幅烧昏的样里清醒了，立刻将自己卷被，圆睛戒备地看向沈初霁，连神情都变冷了。

他话锋一转，“我哥那么禽兽？经常把他折腾生病？”

沈清霄只是沉沉地“嗯”了一声，而后盯着多余的沈初霁，神示意他没事快。

但是对着屏幕说话时，还是会放语气：“他说是沈先生的弟弟。”

如果他对谁都这样，谁能保证不被引诱呢？

得到沈清霄的确认，他才重新回看沈初霁，然后礼貌又疏远地对他说“谢谢照顾，但是不用再麻烦你了。”

平时的牧言不会这样的，但大概是借着生病总想撒，“因为了一整天的，所以很痛...”

而他却会在沈清霄面前撒求饶，像是一只漉漉的小狗，会用脸蹭他的手心，被欺负了也不反抗，只会睁着圆井祈求般看着他。

是该给藏起来。

“嗯...是有事，等你回来我们谈谈吧。”沈初霁意有所指。

室内昏暗的光线下，勉能看到两团的廓，白生生地惹人。

趁牧言在睡，他跟在自己家里似的，把公寓里转了个遍。这公寓不大，除了连在一起的客厅厨房，只有一间书房和一间卧室，装潢摆设也完全不是沈清霄的风格。客厅里摆的布艺沙发柔舒适，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绒地毯，飘窗上堆着各式各样的抱枕和垫，台还有个小架，就连在沈家一向不准人的书房里，都摆着另一张小书桌，还被牧言的画架侵占了一块。

牧言对每个人都保持着礼貌的善意，但也仅止于此。

沈初霁心中暗暗吐槽，这才是真正内里荒的景象。

“倒也没有，主要还是他底不好，心思还重，经常容易受影响，不知沈清霄怎么找回个这么气的宝贝。”霍白顿了顿，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不过看着他着急又不能和这小东西生气的样还有意思的。”

沈清霄警告：“我回去之前，你最好别动。”

沈初霁从门窥过去，看到牧言还带着几分病恹恹地靠坐在床，但神亮晶晶，甚至不一会儿还窸窸窣窣地爬起来，扒着给沈清霄看。

想到那一的沈清霄能将这风光看个清楚，沈初霁毫不客气，直接推门而。

如果不是恰好在他们学校，可能就要被沈清霄捂着不给看了。

势必要吃到小牧老师。

他抬脚往卧室走去，却隔着虚掩的房门听到了牧言绵绵的声音，刚醒的人带着重地鼻音，瓮声瓮气：“我有好好打针的，你不能因为这个打我了...”

表面如同小情侣同居的温馨日常一般。但沈初霁嘴角一勾，拉开书柜下的屉，找到了戒尺和小术鞭，浴室里挂着一个打磨光但明显不是用来梳发的发刷。还有些清洁和扩张。估计卧室里藏的东西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