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齐木面带疑惑,佯作不知,“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了?没听说族内有叛徒,您别被不怀好意的人骗了。”
听见某些字,齐木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目光落在齐瑜
上,若有所思。
齐木冷笑一声,“什么都不知,你是真敢信。”
“不……”齐瑜在这一推下惊醒,他踉跄着后退,指尖忍不住颤抖,“不可能,他明明说我爸妈是被你们害死的……”
“不知,我和他电话联系的。”
“齐家一直是嫡系才有继承权。叔叔当年是没有继承权的,这个理由从本上就不成立。”没有
齐瑜的反应,齐木抬起酒杯轻抿一
,自顾自说
,“当年齐家内
,叔叔为了救我爸死了,没几年婶婶也病逝了,临终前就把你托付给我们。”
齐木侧肘将愣住的齐瑜推开,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谁知
将你保护得太好了,连这么拙劣的谎言都能骗到你。”
“天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家主,您不会要包庇齐瑜吧?”稍微停顿后,不待齐亦狄说话,他就再次
声音,“您要是真的这么
了,恐怕难以服众。”
齐瑜被这笑声冷得打了个寒颤,又想认错又还不敢完全相信齐木,他捂住脸,指却
一只
睛偷偷觑齐木,小脸皱成一团,纠结得要命。
如果,如果这些都是假的,那他都了什么……他很想抬
看看齐木,却仿佛一刹那被
空了所有力气,连抬
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目光涣散地盯着地面。
“他录音了吗?”
“他长什么样?”
“啊?我不知……这有什么好录音的。”
“攻击公司系统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
“自己好好想想吧。”撂下这句话,齐木便走房间,关上门,让守在门
的佣人看好齐瑜,“对了,把他的手机和酒也收了。”
“三叔公言之有理,”齐木踏房间,微微躬
与人问好,作洗耳恭听状,“不知,您觉得如何罚合适呢?”
“别给我装糊涂。”齐景山摸着自己心打理的胡
,言语透着得意,“下午有人给我发了一段录音,齐瑜可是亲
说了要攻击齐氏的系统,他叛族是铁板钉钉的事!”
“正好见过你的人不多,为了避免不懂事的人欺负你,爸就对外声称,你是我内时
落在外的亲弟弟。”
吩咐完,齐木便直接穿过后院,来到客厅,刚走到门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慷慨激昂的声音。
“照片和视频都有啊……这怎么可能是假的……!”齐瑜一
,抓着桌角才险险没
倒在地。
说着不可能,但齐瑜心中的天平已经朝齐木倾斜了。他趴到桌上,埋着
闷声回答,“都是吧。他说让我在攻击系统和偷文件里选一个,我就让他去攻击系统了。”
“哼,那自然是照规矩来!”齐景山看了一
老神在在喝着茶的齐亦狄,从鼻
里发
一
冷哼声来,意有所指
,“从前怎么
理叛徒的,以后自然也要怎么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