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爸！沈迟你在发什么疯！”

他有些尴尬地挣动了一下，轻声：“小迟，洗碗呢别闹。”

算了，算了。让孩撞见自己那样难堪的丑态，现在又反过来教训他什么呢，似乎怎么说都只是让自的伤崩裂得更厉害而已。

这样的姿势其实很暧昧——两颊相贴，耳鬓厮磨，像文艺电影里的情侣，依偎着细数家常。

即使在倒下的那一刻，他还有些难以置信的茫然。

沈之遥被抱得不上气，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打开龙冲掉满手的泡沫，哒哒的手指覆上腰间的手臂，力很轻地拉扯着。

“冷静了就。”沈之遥牙关打起了颤，怎么也压不下那哽咽。

恐惧愈发烈，他完全不懂如何应付这样突如其来的侵犯，脑袋也愈发笨重，只好手脚并用去挣扎。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自然是争不过青无敌的孩，只稍稍反应迟钝一下，就被堵死了退路。

他错开视线，疲惫地弯腰去捡已经不能再穿的上衣，下一秒却觉得颈后一阵剧痛，视线截断了，变成无尽的黑。

沈迟怎么会呢，这么乖的一个孩。

他的衣服连带围裙一起被扯烂了，上半完全光在空气里，形势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面对面，他满的不安撞上了那样烈的情，卷起的火瞬间淹没过来。

“待会洗。”沈迟低沉的声线像兽类捕猎前兴奋的低语，他手臂渐渐收，将脸埋柔的颈窝。

“小迟你知不知自己在什么啊？！”怒火后知后觉烧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睛，声音也徒然变调，严厉而恼怒的。

他奋力地挣扎一丝空隙，扬起一掌狠狠扇在沈迟脸颊，那天生冷白的肤顷刻浮现五指印，像是一块淌血的疤，却是落在他心的疤。

少年的形于自己相仿，真正相贴的瞬间却能察觉到远胜自己的力量。即使骨架没有完全长开，也足够将他死死圈在怀里。

被叫着名字的少年不耐烦地皱起眉，牵制住沈之遥胡挥舞的手臂，虎猛然收，带着怒气爆发的力，像是要碾碎手中的腕骨。他盯住这个年长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底的望，骨又情的打量那片张合不停的：“爸爸，我你。”

算和谐。

看似细瘦的手臂像铁锁一般缠在腰上，爆发惊人的力气，他刚一挪动脚步，就被推搡一把，肚抵在了台沿。吻一路落到肩，变成了毫无章法的啃咬。

震惊让他短暂失去了知觉，即使肤上的齿痕泛起了血，他也无法正常地知疼痛，甚至不知应该怎样去反抗，脑里似乎有白光乍现，像一台没了信号的老式电视机，画面都呲呲地冒着雪。

话说了一半，颈项间突然有的吻落下，一开始很轻，像是说话时不小心的刮蹭，而后渐渐变成咬，麻的让他一下慌了神，下意识挣扎着去躲，嘴里大叫：“小迟你什么呢？！”

“沈迟！！”

“快松手小迟，多大人了还这样。”他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微妙，语气有些惶然，逐渐加大了挣扎的力，企图逃离桎梏。

这样情的告白说来却像威胁一样，“爸爸”两个字更是让沈之遥满面通红，所有情绪作一团几乎要碾碎心脏，每一块肌都在超负荷运转。

沈之遥照往常一样在池前洗碗，手上全是洗洁打来的泡泡，腰忽然被环住，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向后拽了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