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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爹咪首次被奸(3/4)

挣扎起来,锁扣死死勒住腕口,印下一道道渗着血色的罪证。

“滚开!滚啊——!”

腰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实,将他向那热源拖拽。他绝望地睁大双眼,不停重复着“滚开”“混帐东西”,像是全无章法的宣泄叫骂,而那顶着他的硬物未有一丝松动,他就那样眼睁睁看着怒张的性器顶开深色褶皱,一点点消失在自己股间。

穴肉被层层破开,菊褶也撕扯成了平整的一层薄壁,整个过程就像是被吊在邢台上一刀刀剜皮取骨,肉体所承受的痛苦成倍加注在心口,使他快要流尽了眼泪,泣出早已干涸的血来。

尺寸过于可怖的肉具塞进大半便再难侵入分毫,沈迟索性停下动作,去感受肠肉疯狂的吮吸,就像无数尾湿热的活舌贴合着茎身缠动,令他如坠云端,如溺欲潮。

“我爱你。”他将吻印在那对被泪洇湿的睫羽上,语气虔诚无比,下身的肉具贴合着肠壁缓缓退出来,在最后一个话音落尾时,犹如长剑穿心,一刺到底。

沈之遥一切惨厉的嘶嚎都被紧锁喉间,脸上的血色一时间褪得干净,徒留一纸未曾落墨的白。

“咯咯——”他喉咙里发出些怪异的音节,面色复由惨白转向青紫,浑身剧烈痉挛过一阵,僵硬得吓人。

“吸气!”沈迟慌乱地俯下身,捏着沈之遥双颊重重落吻,颤栗着将氧气一点点灌进去,却好似怎么也填不上那个缺漏,连带着自己也口舌干燥,心跳如雷。

怀里的身体抽搐几下便安静下来,唇舌简单的交叠变作骤雨般的缠咬,一方锲而不舍,一方予取予夺。交缠间他听见隐隐的呜咽,从那人鼻息间溢出来,下一秒唾液里就混进了无声的湿咸。

他退开半指距离,像是陈述理所当然的规则,冷静、淡然:“爸爸,就是死了,也别想丢开我,十八层地狱我也会找到你。”

话音甫落,沈迟那双好似枯井的眼,终于有了些波动,细看之下,内里却是痛不欲生的死结。

是了,他自然可以一了百了,但沈迟不能。这样一句像是要殉情一般的誓言,比一万句威胁更有效。

对于沈迟,他总下意识地有着强烈保护欲。

他那可悲的父爱在十几年岁月里盘根错节,只是到头来被弃如敝履就算了,还困死了自己,

“你只能爱我。”

像是诅咒一样,带着某种悲哀的预见意味。

“唔——!”身体里安静蛰伏的凶器蓦然翻搅起来,就着半干的血液开始快速抽动,像是骤然打在骨节上的雨点,落得又密又实。

剧痛再次倾轧而来,没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

肉体相撞的声音,赤裸地呈递着最为原始的肉欲,沈之遥瘫软地任其摆布,全部感知都聚集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没有任何欢愉,每一次都几乎破腹而出的性器像要搅烂他的六腑,痛觉逐渐失去了灵敏度,所有声音都简化作喉口旧风箱一般枯朽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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