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连忙吃面前的汤圆，睛依然盯着温书澈，只见他闭着睛将那八分一大小的月饼放中，看到结的蠕动，知咽下去了，众人又默契地吃着汤圆，如果年纪上来算，明昭羽和君柏眠是三万多岁，比他还大一，勉四舍五也算是在他们面前的小孩。

“嗯。”

傅玄意继续：“除了上回的五仁，还了莲蓉，豆沙，白莲蓉，鲜，很好吃的。”他的语气，像是哄着温书澈尝尝，像极了大人在哄一个小孩吃饭。

傅玄意见他起，立刻抛下君柏眠，追上他的背影，轻声：“师尊，我陪你。”

明昭羽：“平心而论，这碗汤圆确实很好吃，甜而不腻。”废话，那是尤伽在汤圆小摊上找大娘买的材料。但三个徒弟哪怕吃一碗师尊的砖都会说好吃，明昭羽是外人，外人说的话格外中肯，温书澈听得特别舒服。

明昭羽饶有意味：“原来净世还行中元节吃月饼呢。”

汤圆锅时，傅玄意刚好换完衣服，想顺帮忙端碗，从楼梯上下来，站在温书澈边，愣生生半个，他端着最后两碗汤圆，放到君柏眠和明昭羽面前，自己坐在桌边的空位上，假装看小纸人演折戏。

良久，温书澈挤一句：“你们吃汤圆。”他才伸手夹了貌似最小的一块黄白莲蓉月饼。

他看看桌上的，看到有一包还没装盘的月饼，尤伽以为是他放错了，或是想留到中秋吃，所以没有装来，傅玄意发现月饼放在小灶台上，便起将月饼切开装盘，放到温书澈面前：“师尊，上回中秋，带的是五仁月饼，这回帮一个饼铺老板驱邪，他说什么都要给我钱，只好请老板还没到中秋，帮忙几个味的月饼卖给我，算是一个人情。”

傅玄意以为半年后可以足够时间冷静下来，但是再见到温书澈时，似乎心脏又扑咚扑咚得飞快……尤其是刚刚不经意，嗅到他发丝上的味，是一久违而熟悉的百璇芳香。

“大师兄，碧萱，我回来了。君宗主，明前辈好。”他才冷不丁走到众人面前，带着大包小包，君柏眠已经帮他带几坛酒过来，没想到他又去买这么多东西。

傅玄意还买了烟火，明昭羽和苏芷幽拿着烟火追逐打闹，像极了两个小孩，温书澈支着下看他们打闹，傅玄意和君柏眠说说笑笑，说起之前在哪儿遇见了什么，尤伽早就被自己的徒弟徒孙喊回去请教法术……

他依旧是那淡淡的模样，哪怕脸上爬了一层酒，仍是保存着那副上神的模样姿态，依旧寡淡清冷。

吃完汤圆，喝着酒，小纸人唱下一折戏，带回来的小菜心，温书澈一没动，唯唯只吃了一月饼。

温书澈瞧他们各自玩得开心，自己被哄着喝了几杯酒，想趁还没醉之前回去睡觉。每次都是这样，他从未在旁人面前喝过酒，只有在几个徒弟面前偶尔会被哄着喝一，每回怕自己酒醉失仪，喝完酒直接就睡，杜绝任何可能。

了幻境之后，傅玄意再没有勇气对他说任何一句喜，如从前般跟在他后几分几寸位置，绝不敢与他相拥，甚至并排而行，像是信徒一般跪拜在神的面前。

演完这折戏后，温书澈将搓好的汤圆下锅，分成五碗汤圆，他几乎不吃人间烟火，连喝的茶都是仙界的草，三个徒弟似乎是一默契，也少会在他面前吃，上回那个五仁月饼，愣是打了傅玄意六十戒鞭，吓得他们三个都不敢带吃的回来。

仿佛他只是去后舍倒茶，而不是离开半年降伏妖。这个年纪的孩，长得很快，傅玄意的声音变得沉稳多了，没有以前那么轻狂。

他盯着自己面前那一盘月饼，微微蹙眉，一言不发，众人似乎在等他的反应，连折戏都忘记看了，就盯着他老人家吃不吃月饼。更像是一群人在哄一个小孩吃饭似的。

傅玄意将一个五层的粉盒递给苏芷幽，是给她的生辰礼，里面都是挑好的心，是提早让店家准备好的小姑娘喜的味。他放了一些在长桌上，让尤伽帮忙打开装盘，剩下提回去放好，换件衣服再来。

其实汤圆不是为了庆祝苏芷幽生辰，是因为傅玄意回来，上回他说过吃汤圆是团圆的意思……

君柏眠微微笑：“拿这么多东西，早知我帮忙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