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退离他身边。
半晌後父亲果然退开了,但旋即又蹲了下来,当凌仲希还在纳闷他的举止时,他便手脚俐落地拉下凌仲希的内裤,将自里头弹出来半勃起的性器一把握住,然後含进他的嘴巴里。
「爸、你做什麽——」
「我今天不作插入,你就这样子尽情的发泄吧!」
凌仲希惊讶万分,明明父亲也因为刚才的亲热而情动了起来,明明每一次都是强势到无可商量的局面,可是现在他竟然让步了?
以往就算性事再怎麽激烈、兴致再怎麽高昂,父亲也不曾这麽委曲身段用嘴巴帮自己做,如今却为什麽……
父亲深具韧性的舌头与湿润的软颚,将他的分身舔弄到肿胀难耐、腰酥腿软,即使脑袋里勉强想着那些抓不着头绪的问题,也一下子就被那蜂拥而上的快感给冲撞得不知去向。
随着父亲的舌尖如激浪般把他的欲望推到最高点,然後又不怀好意地将他积聚的热流给全数抽空,失速的惊慌以及无法自抑的喷泄,让他发颤到不争气地揪住了父亲的头发……
「嗯哈……」
在人的嘴里达到高潮,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与曼妙体验,凌仲希感到一种非同以往的畅快,但同时也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羞愧与罪恶感。他看到父亲若无其事地吞下他的东西,接着帮他擦拭乾净并穿好衣裤、整好领带,最後还帮他把桌上的零乱文件给收拾整齐。
父亲默不作声地做着这些事,看得凌仲希的胸口涨满了莫名的愁绪:他为什麽要帮自己处理这些善後?他如果狠狠地操完自己一顿之後就转身走人,那麽自己还有光冕堂皇的理由可以恨他讨厌他,他做这些多余的事只会让人觉得可恶的人根本就是自己……
立场完全颠倒了过来,纵使凌仲希坚持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当他看到准备离去的父亲下身隆起的部位时,他才发现父亲根本还没有发泄,就那样子走出去一定很难受。
「爸……」
他想,他或许也应该用同样的方式帮他解决,然而父亲并没有回头,只是停在门口说了一句话,然後推门离去。
「我或许是强迫了你很多事,但我从未想过要去剥夺你的尊严!」他说。
凌仲希怔怔地站在原地,即使父亲的离开已有一会儿了,但他的声音仍在凌仲希的耳边响荡不去。
没错,父亲的确是强迫了自己很多事,不过那些事,也是他们之间为了各取所需而协议好的。至於在性事方面,父亲也从未让自己不舒服过,甚至还极尽地服侍、取悦自己,一场性爱过程下来,少说也有七八成是乐在其中的,根本就谈不上什麽尊不尊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