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免费传话筒,夏先生只要记住别再惹出祸端就好。顺便享受一下蓬莱吧,当个赌狗不好,但一点乐趣也不享受还真是白来一遭。”
话也带到,交锋结束,沈逸仙向夏春挥手,兀自向出口走去,没有回到船主那边的打算。背后的夏春表情复杂,从台上走下,隐匿在人群之中。
和夏春说话让沈逸仙压下的疲惫再次复苏了,他撑着身体回房,还没忘记委托侍者帮他和船主说声抱歉。方才和贺钟说说笑笑也不见有这几句话累,他用实例佐证和讨厌的人待在一起度秒如年的理论。
精神还算良好,只是从下腹开始,由那次胡天胡地的交媾带来的酸胀感又找上沈逸仙,他现在需要休息。
宴会厅和他们的房间有条近路,只是爬楼梯实在令身体难以负荷,沈逸仙刚走到楼梯处就觉得这样的运动远超负荷,一只手却忽然拉住他的手臂。
“我抱你回去。”贺钟说。
稍早一些,贺钟还坐在特等席上看沈逸仙怎么平息这场闹剧,人群清醒后,贺钟便说道:“他欠船主的现在应当是还清了。”
“勉强算是吧,我卖的人情有点大,这可不是能一比一消减的。”
“那该找沈凤鸣来还你的人情,她为自己的亲眷铺路,算她自愿。”贺钟轻巧的把船主的人情揭去。
船主略皱眉头:“你还真喜欢把事情推出去。”
“细究起来和我毫无关系,何必多欠一份。”贺钟用茶水润了润嘴唇。
“怎么不多喝些,我这边茶水倒是管够。”
贺钟放下茶杯,意有所指说道:“一朝被蛇咬。”
“真记仇啊……我还以为你能谢谢我给你们带来刺激的夜晚呢。”船主眼里下点催情的药剂属实算不得作恶,“过两天你会感谢我的。”
“船主和我没有见过,可能不知道我和贺燕山是两种人。我最讨厌失去控制,大脑是为了保持清醒运作的,我相当反感各种药剂。”贺钟压低了声音,眼睛盯着下方的沈逸仙。
船主笑了,笑得开怀。她的想法旁人不敢多加推测,侍者也不知她突然发笑的缘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你还是担心他,到底是Alpha。”船主调换姿势,坐得端正很多,“贺燕山会很想看到这样的状况,但他又不想你们真的如胶似漆。”
“船主终于打算和我说正题了。”找沈逸仙做事还没必要大费周章把两人都请来,贺钟只等她开口。
女人的表情变得晦涩难懂,和之前大不相同,此时已经不能通过表情判断情绪,这便是船主进入正题的模样,她的手指在扶手上轻点:“贺燕山有些碍事了,他可能也交代过你把手伸到船上来,当然在更早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从始至终我都在强调,他是一点都没听见,这是‘我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