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确实是不需要这个步骤的。”商秋长一本正经地说。

顾棣棠木木地，随后反应过来，抬看向商秋长，有些惊喜地问：“那、那你……你需不需要……”

“神仙手段还厉害着呢。”商秋长微微一笑，双手下降，一手抓住顾棣棠的，一手托住顾棣棠的双，“我再教教你什么是一弦，什么是双鼓。”

“求……秋……唔……哈……”顾棣棠泫然泣，只觉得往日在军中吃尽千般辛苦都不曾落一滴泪，咬碎牙关吞落肚里都不求一句饶的自己，现在却是想求饶都说不话来，双手搭在商秋长上，浑泥，任由商秋长随意亵玩，双中着的泪光，勉力忍着，却已是不堪重负，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得哭声来。

他一问，商秋长竟没有上回答，而是视线在他的脸上转了好些圈，那始终智珠在握，从容不的视线，第一次几分别样意味来。

他实在想不商秋长那么多文雅词汇，只能直白去说。

顾棣棠在这清幽世的栖霞山门里，真个是叫了百转千回的浪声音，已是反复来了数次，每每被商秋长拦住，这时声调便只有亢哀求，真真是明白什么叫人籁靡靡，不堪细闻了。

“一弦虽少，音调百转千回，双鼓虽多，声音亢云。”商秋长双手转动，一手或盘或磨，或持或握，或推或弹，将顾棣棠的玩十八般样，尺寸本就傲人的，已是雄姿发，涨红，偏偏另一只手却只是牢牢箍住，不许关轻，上面已经是疾风骤雨，不堪摧残，下面却是江河封堵，滴难。

不待他回答，顾棣棠已经从他上下，跪在他面前，这一跪，竟没有丝毫羞辱之，亦没有曲意承的荣让，顾棣棠心中，反倒生一丝朝圣般的觉来。

商秋长微微有些讶异，随后轻笑：“五鼓七弦，在你的上，两相合，便是鼎开炉，倒是不需要这个步骤。”

一吻既霸，顾棣棠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是浑赤，而商秋长上亦只穿着袍大氅，白玉似的肌肤，想到这里是望江阁，下面江面乃至对面不知多少人都能看到，顾棣棠不由大是羞窘。

骤然被商秋长碰如此私密位，顾棣棠羞窘至极，尤其想到商秋长这般神仙人，竟用那双拨云月，指山河的妙手，握住了自己上最隐私羞耻的位，那羞耻与窃喜并存的觉，简直让他陶陶罪。

顾棣棠顿时羞耻至极，挪开视线隐忍着羞耻说：“我看国外那些片，都要先……一下的。”

方才亵玩弹拨，都可算作修炼方法，唯有此刻，此事，因为不需如此，才反见心意。

“下面的鼓弦，便要换个方式来弹了。”商秋长松开手来，让顾棣棠靠在自己肩缓了一缓，此时顾棣棠才察觉，自己双之间，早有一傲然耸立，如铁。

“嗯？莫不是你还没准备好？”商秋长的手到他后，两指往里一探，糯，滋滋有声，“我看这里早已等不及了吧？”

也是在握住商秋长的这一刻，顾棣棠才真切觉得，自己并不只是商秋长修炼用的鼎炉，这火的温度，这实的度，只说明一件事，那便是此时此刻，商秋长那颗只追求天地至理的心，也有片刻休憩，为他这凡俗躯，情

顾棣棠羞红了脸：“神仙手段，都用来脱衣服，搞野战了。”

“别怕，他们看不到的。”商秋长笑着安抚他。

这般快活，商秋长的尖比他的手指还灵活，拨弹着他的，从尖到，轻重缓急，许多声音都被咽在里不来，尖敲打牙齿，更是让他津四溢，自嘴角，羞涩难当。

商秋长袍展开，颀长修俊，风姿玉骨的，便连下事，都若白玉，若丹朱，龙虎骨，浑然一，其壮其伟，令顾棣棠又畏又喜，心如麻。他伸手去，大着胆握住，受到那依然属于人类的度，才多了几分真切实。

顾棣棠也惊讶了，心里竟有些失落：“哦……”

他吃了一惊，随后有些羞涩地说：“这、这就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