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用带打你？还是在城湾帮你捡尸块的时候？”

屠钰停住，而后真的照他要求的那样，慢慢了去。

他恍然一惊，似乎屠钰不说来，这件事就没发生一样。

屠钰弓下，低啃他左侧的，膛倏地颤了颤——穿过孔的比它原本更加，连那圈都成了带，被牙齿轻咬，整个似乎都成了一滩。

“那可以咬哪儿？”屠钰爬上来，咬了一下他的嘴，“这里？”蹭着他的下慢慢移动，停到结上，又咬了一，“还是这里？”

“去……”

“啪啪”的拍声在夜人静的午夜时分越发响亮，接着，上被青年的手掌一声更响的。

只是想喊对方的名字，自己也不清楚想要什么。

理智撕开快那层粘稠的薄，他开始到恐慌，恐慌达到峰，偏偏前的得像块铁。

心脏被攥了一下，挤压一捧悄悄藏在心的鲜血。穆芳生回过，泪顺着尾鬓角，觉上哪里都是淋淋的。

他伸手，即将碰到屠钰的脸，似乎被了一下似的，最终覆在那张莹白的脸上：“对……”

的的确确听见了屠钰问话，但大脑无法运转，就连前的屠钰也变得影影绰绰，后被对方的手指侵，那中指刚好能戳到前列，他清楚的觉到甬内被抚摸的颗粒。

屠钰异常激动地回应他，缠，被对方的手分开，那东西直回，坐姿得格外，屠钰托着他的腰，不用他动，一下下向上。

得往下一塌，这回屠钰终于发现他站不住，抱着他回扣在床上，柔的床垫瞬间凹陷下去，鼻都被床单掩盖，连呼都暂停，只剩下那着他的刃，正不不顾地送。

穆芳生从没验过这，不像往常那样，而是一甩一甩地溢来，过后仍然是半，着的后更加，他抬手盖住自己的脸：“屠钰……”

他仍跪在床上，脸颊上挂着不知何时下来的泪，被抱住，一只手摸上来，指节温柔缓慢地拭走他脸上的泪，屠钰的声音从他耳后穿过来：“你早就背叛穆萋了。”

了他一会儿，屠钰抱着他在床单上一，穆芳生再次变成下面的位置，两条被举起来，这一次屠钰终于放缓节奏，很慢但很地，一寸寸后退，再度前。

被开的后一时半会儿合拢不上，剂已被成泡沫，一直连到儿，都是黏糊糊的一大片。

“别咬那儿……”

说完，他翻压到屠钰上，吻住那对因讶异而微张的嘴。

特定的疼痛本就让穆芳生很有觉。

“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

“你……”

“我喜你……很久了。”

“为什么？”屠钰再次问，但这一次，屠钰问完之后替他说了答案，“因为和我过之后，你就不能再等穆萋了。”

加上撞击前列的灭快，如同一波波海浪，每次都将他推得更，得极胀，铃收缩，就这么被磨了。

“什么？”

穆芳生只觉类似熔浆的东西心脏，生生将他浇筑成通红的铁，疼痛难忍，他急于抓住什么，抓住了又不敢用力抓，脑成一团，偏偏在这时候里最的被捕捉到，攻的开始变换角度，一下下专攻那里，腰腹肌不由自主地痉挛，灭的快席卷上来，他知自己快要被了，慌忙摇摇：“别……”

不同于之前的蜻蜓，他第一次主动吻得这么。

“我什么？我已经很克制了，”屠钰拖起他的腰，使得他的抬，等他意识到时自己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大大方便了在他后开拓的青年，的速度变快许多，滤掉那上多余的剂，顺着冰冰凉凉地淌下来，因为太黏，还没淌到膝盖就停住了。

屠钰补了一次剂，太多了，被送，甬里全是微凉的，他咬着嘴一声不吭，缓缓，属于屠钰的三手指从退去，他听见对方妥协般地叹气：“别不开心，算我迫你，好了吧。”

的酸麻蔓延开，他贴着面前米的墙：“去……”

“为什么？”屠钰一边问，一边示威一样用那东西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