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什么传染？”

“直男。”齐刘海放下被扒到两边的门帘，脸颊变成熟苹果，扭走了。

电脑屏幕反五彩斑斓的光，映在穆芳生频频哈欠的脸上，把他照得像迷幻摇歌曲MV的男主角。

旁边屠钰笑了声。

平台缓存只保留近一个月，即使是一个月，王欣怡一天播十多个小时，需要筛查的量也很大。

刘海实在挡睛，女孩索将发扒拉到两边，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睛看穆芳生，又看看旁边屠钰，似乎在权衡穆芳生这句话的可信度。

穆芳生朝她了个赶打住的手势：“我再大几岁都能把你朋友生来。”

又面向穆芳生他俩，“快期末考了，我还有题要刷……我把手机号留给你们可以吗，你们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困就再睡会儿。你不是我养的，不用每天和我。”

已经结案的活儿不方便再麻烦支队的人，穆芳生索拿回家和屠钰一起扫。

甜甜的腻歪包裹住他的心脏，他哼哼唧唧的朝屠钰怀里钻：“怎么不是，主人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睁看见屠钰一脸认真的表情，他狠狠蹬了两下，抱被团在自己脸上压着：“老不跟你好了。”

穆芳生睛都不睁继续赖唧：“什么都可以。”

“……”

“那就再睡半小时，然后起床跑步。”

穆芳生瞄着她的额，认真：“人家瘪才挡着，你额这么饱满，来多好看？还凉快。”

说着，他缩在座位又打了个哈欠。

城的太一如既往地大，坐车里晃得睛难受，穆芳生把衣服兜在脑袋上遮光，前方变成一个红灯，二人在这六十秒或九十秒的时间换一个吻已经成了一默契，屠钰刚要凑过来，他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那女孩环顾一圈，视线定在了穆芳生脸上：“我朋友想……”

等着乔俊回了教室，穆芳生叫住那齐刘海：“不用着急，等你以后长大了，好看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怎么了？”

午夜十二。

穆芳生蹭了蹭尾泪儿：“没事儿，你也不受传染啊。”

“、！别颠着跑，伤膝盖，脖，别探脖！腰绷直——”

“有本心理方面的书说，打哈欠不受传染可能是缺乏共情能力。”说完，他摆摆手，“果然畅销书里的理论不可靠。乔俊看见那齐刘海女孩打哈欠他也没反应。”

正播放着的是他白天从技侦要回来的直播录像。录像中的王欣怡被他调成二倍速，语速飞快地聊着大型游戏。

“去睡，”屠钰打断他，“我帮你看完。”

不方便接吻了，屠钰坐正回去，穆芳生却一直盯着他。

穆芳生此人，一跑起来龇嘴獠牙、弯腰驼背，屠钰在他旁边就差拿小教鞭他了。

原本空着的左右两车各自排上来两辆敞篷车。

“哎，对了，”齐刘海继续盯回乔俊，后者则是于礼貌也望着她，她刚要说话，可能昨晚熬夜太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特大号的哈欠，困得泪朦胧，跑着调继续说，“雅楠来上课了吗？”

穆芳生，但乔俊似乎有什么顾虑一样看了看齐刘海，穆芳生明白过来，扫了旁边竖着耳朵的齐刘海，：“你，回避。”

穆芳生以一个随时要脸抢地的姿势呼哧带：“我……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觉屠钰在亲他，他睛都睁不开，伸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睡衣扣，带着鼻音哼哼：“抱歉，昨天晚上没，现在补给你……”

隔屠钰啪的敲下空格键暂停，伸手朝他摇摇：“你去睡吧。”

海蓝湾小区，26楼独平层里。

乔俊摇摇，表情没有丁儿变化：“没见她。”

穆芳生：“……”

“看完这段……”

611主播分尸案已经结案，主犯张吉彬在看守所里畏罪自杀，但至今仍然没查凶手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齐刘海像没睡醒一样，探着眯睛打量穆芳生：“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