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过来买礼的。

一沸腾的血冲上脑髓，他抓着穆芳生的手往上挪，放到自己后背上，好歹不耽误腰使劲，他报复一样大起大落地再去。

“跪着。”

屠钰在刘晓莉这儿给他买的那风铃，他越看越觉得好看。所以他这次想寄些贝壳工艺品给今年还没寄过礼的剩下几人。

甬里糜的一缩一缩地夹他，能觉到穆芳生快要了，屠钰放缓送速度，好将对方的拖得更长。

他抬起穆芳生的一条，再次把自己送去：“如果除我之外的人打你，我会生气。”

完事后，在浴室洗澡时，穆芳生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

那些亮晶晶的汗珠儿无时无刻不在调男人上的线条，让屠钰觉着缭。

那一匝已经完全被他撑平了，裹着他的几乎是透明的，他往里，那一圈便被他去，他来，媚又被他刮来。

声淅沥，屠钰转回完全面对着穆芳生，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拨开他将将过眉的碎发：“哥。”

没让男人的手碰到，他将人再次压在床上，双手掐住对方那天然凹陷，再次把自己埋去。

男人扒拉开他的手，凑来在他手臂亲了一，这次并没绕弯儿：“心疼。”

他的两只手往上伸，搂住穆芳生的腰，让这人的后背贴住自己，而后凑过去啃咬那两片微张的嘴。

“……还来啊？”

刘晓莉琢磨着，看了看门，当然没有穆芳生，那人已经走了二十多分钟了

这是屠钰最能使得上劲儿的姿势。

扶在他腰上的手拍了一掌：“就喜一？”

“嗯。”

第二天中午午休，屠钰去理个决案，看情形下班都赶不回来。

等着穆芳生门，刘晓莉预约快递上门，往寄件地址里一一打字时，她忽然发现了蹊跷。

屠钰低啄他红的尾：“谁规定了就不给了？”

借助斜对的浴室玻璃和洗手台镜，屠钰看见自己后背上的淤青，一只手那么大，青中带着紫黑的血。

想把这件事告诉他，又没有他电话——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每次都是去他单位堵他，想着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下

为他张开的人并不是什么柔弱的气包，那两条手臂死死抱住他的腰，他连动都没法动，完全嵌在穆芳生里，被动地受的媚裹他，缠上来不停挤他、压他。

穆芳生并不是柴瘦，是那穿衣显瘦脱衣有的材，肌该有的形状一不缺，用力绷承受他时，隆起漂亮的线条。

对屠钰来说，用力唯一的缺是容易绷不住突然来。

男人拼命弓起上半想要抓他的手腕，他几下猛，穆芳生当即了陷回床单上。

慢磨，主动动腰一下下那。

另一只手顺着穆芳生的往里，摸到起来的密集红檩。他挲着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目不转睛地看这男人因碰而加快息。

腥甜的气味布满房间，刚过的穆芳生依偎在他肩上，伸手要碰他的脸，左下方有细小瘢痕的位置。

南岛爆炸中死亡的那27个人的家属，缺钱的他就尽自己能力范围转钱过去；什么也不缺的，他就每年买些小东西寄过去。

所有的地址在她手机里居然都有存档，她猛然想起上个月也有这么一桩订单——是在她的小网店下的单，一样是买很多份寄去、一样是说寄件地址写她的店。

穆芳生的大内侧都是鞭打留下的错红印，间的印记则更加密集，肤被泡沫状的覆上，濡而艳丽。

“刚！你别磨那儿……”

选好了，穆芳生在纸上写下每一个家属地址，运费付给刘晓莉，让她帮忙打包寄去，还特意嘱咐她寄件地址写她的店就好。

男人的被带得剧烈晃动，床的质量很好，并没有发任何咯吱声，房间里只有一下下凿的声。

过了那个劲儿，抗拒慢慢弱下来，穆芳生又开始一边轻哼一边攀上来抱他。

他嘶了一声，疼得意外。

没人陪，穆芳生开着屠钰那辆招摇的库里南，去了蛟村。

刘晓莉的门店变漂亮了，因为门前两颗三角梅树开了，树枝垂下来堪堪搭在门脸牌匾上，细瘦的绿枝上结满粉白相间的小。

“哎。”

他抓着穆芳生下了：“心疼？”

啪啪声响亮得有些渗人，穆芳生只觉浑的孔都跟着一起张开，汲取快。

何况他现在所面对的一切无比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