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秦晚：“请问你想玩什么，还需要麻醉剂？”

“所以你的心脏没事儿？”

嘛，跟我还藏着掖着的呀？”

“我全程跟着你——你是看完张雅楠检报告，确认她心脏没事才要掏那个浸有乙醚的手帕。”

他们继续顺着路走了五六分钟，旁偶尔有辆轿车路过，只来几米，便掉回去了大路。

他回，看见一个穿薄外的男人，对方夺过他手上的小巾，凑到鼻腔嗅了嗅。

今天正好你们学校检单发下来，就在刚刚，你看见了刘晓莉的检报告，她的心脏没有问题，于是你决定麻醉她。”

乔俊冷哼一声，低摆自己的指甲：“谁知是麻醉剂，酒吧里卖这东西的很多好么。”

“谢谢。”乔俊挑了挑眉。

乔俊合上那张检单，递回给张雅楠，笑得人畜无害：“你说呢。”

路段施工，地上崎岖不平，罕有人至。

连一扇窗都没有的地方，不知怎么跑来了一只飞蛾，来了不肯低调找地方藏好，非要明目张胆地“噗噗”撞击灯罩。

他望向镜面，注意到一个芝麻大小的影——那是个远远跟上来的人影，镜里有微弱反光的东西，大概是望远镜。

等到车镜上的黑开始朝他们这边移动，乔俊把手揣衣兜，又过了两三分钟，后那人距他已很近，他突然掏一块白手帕，猛地朝张雅楠脸上盖过去！

乔俊却真的站住脚，端着那份黑白打印的心电图仔仔细细地从图表看到底下的字。

“张雅楠失踪，也是你送回来的。我们来个假设：你需要一件张雅楠上的东西，她妈报警，警方找上门，你什么也没拿，主动送她回来了。

“当然了！检单不是今天刚发回来吗！”城市一中每年组织学生免费去中心医院行一次全面检。张雅楠回手从书包里拿检单，翻到第三页推给乔俊，“不信你看，我的心电图好着呢。”

哪怕是在乔俊家里住的那两晚，这少年也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不知为何，这脸薄话也少的少年让她到踏实。现在单单是这么站在他旁边，心底都能涌来无穷无尽的安全。

乙醚的特殊气味对一线警察来说并不难分辨，这男人把手帕叠了两扣揣自己衣兜，抬看他：“这玩意儿不是好东西，你刚刚想用它什么？”

乔俊还没说话，倒是张雅楠迈开步向前，气势汹汹地质问：“你谁啊。”

碎裂的车镜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隐约闪动。

乔俊则在看路边一辆报废的电动车。

期待随着心脏动输送到每一条血，张雅楠只顾着看自己心里撞的小鹿，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实在不好意思去看乔俊。

她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狂。

再往前走就是城乡结合了。

而刚刚乔俊第一次牵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冒一层又一层的汗，满脑只剩下一个念：“他走这么偏的路，是不是想找个地方亲我……”

伴随着这轻微的噪音，乔俊摊开两只手，神轻佻得带上几分邪气：“我只是想带我女朋友去玩玩，不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吧？”

一只手稳稳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看得懂嘛，”张雅楠用被炒酸冰得凉透的手指摸了摸乔俊的脸，“这么张，你一定特别喜我吧？”

秦晚摸警证，刚想说话先打了个嚏：“小朋友，跟我走一趟吧。”

行人已经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张雅楠不小心踩中一块石顿时一声尖叫，乔俊主动牵住她的手：“小心。”

“你别听我妈胡说！”张雅楠打断他，没注意周围人来人往，嗓门不小心太大，惹得路过的中生频频侧目，她拽着乔俊快走几步，“我小时候问题的是血，而且现在吃的不是药，是保健品！”

“说实话，”秦晚，“你用不上吧？你要是真想办和女朋友能办的事，不用借助手段，你多帅啊。”

审讯室。

乔俊再三犹豫：“上次，阿姨说你的心脏……”

秦晚眯起，仔细端详这少年的神，放慢语速，“照这个逻辑，我不得不推断

你听见她母亲刘晓莉说她心脏有病，暂时有几天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