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知自己正常的德早就被恶心的记忆吞噬得差不多，剩下的这个人也没有比垃圾好多少。

他对沈逸宁的那一说不清不明的执念已经很淡。回想起过去那竟然想和这人过很久的想法，顾时安只是觉得过去的自己有蠢。沈逸宁说得没有错，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妄想有人他。

“我们以前的那些破事，你不准备一还了？”

掌掴的疼痛并不很明显，对顾时安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慢慢把偏过来，盯着沈逸宁。

这人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也听不去别人说话，但是手还在拽着那块布料，都快扯烂了。

他被沈逸宁从椅上拽下来。

许久，沈逸宁从椅上下，坐在地上，抱住膝盖埋住。

他拖了那个网站送顾时安来时附赠的行李箱，当他的面大打开。琳琅满目的调教用在灯下晃。

沈逸宁愈演愈烈的哽咽声拉他回现实。

“……”顾时安的手指动了动，但是没有动作。过了很久后，他低声问，“有什么好哭的？”

沈逸宁慢慢止住哭，拉他起来，抱他上了床。

给顾时安盖好被后，沈逸宁把自己埋被里，听着他有节律的心声，平静下来。

听了他的报数后，沈逸宁止住动作。顾时安没有抬，只听见沈逸宁的呼声重而凌。

“可以，”顾时安毫不讶异，只是，“现在开始？”

“嗯，我陪你睡。”顾时安答应了。

顾时安沉默片刻，开：“一，谢谢主人。”

顾时安扫了沈逸宁一，两只睛红，还在死撑着睁开看他。

“你不许走，”沈逸宁沙哑着声音说，“这是命令。”

所有不切实际的奢望都需要付代价，顾时安已经不想再自讨苦吃了。

林修齐背后盘错节着一堆产业和人脉，他既然敢把那人杀了，自然也好了被报复的准备。他缺乏同情心，既不怜悯他人，同样也不太关心自己。因此报应加倍还在自己上时，顾时安其实并没有很的觉。

他被折断小骨，再也站不起来；后来他被扔低档的情酒吧里当尻，给钱就能上，偏偏还死不了。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太久，消磨掉顾时安内心所有多余的念和希望。

“我活该，”顾时安忽然很轻地笑了，“我这样的人，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顾时安扫了一，说：“中间那条细鞭。比较轻，疼痛充足，也容易见血……”话还没说完，他侧脸被重重扇了一下。声音清脆响亮。

他伸手拽住顾时安的衣角，却没有抬，“是不是因为我。”沈逸宁声音已经发颤了，

沈逸宁不是s，顾时安更不是m，因此此时的情况对两人来说甚至不算情趣。

红，发和睫都漉漉。

“不关你的事。”顾时安低看他拽着自己衣角的手，上面汗涔涔的，却死拽着不肯松手。

“那怎么会变成这样？”沈逸宁的手始终不肯松开他的衣角。

膝盖磕到冰凉的大理石后，顾时安挪着在原地跪好，看着沈逸宁气冲冲地走杂间翻箱倒柜。

顾时安皱眉看着面前这人，觉得有些好笑：“这不是遂了你的愿了吗？你既然觉得不满意的话，也可以接着来，你哭什么？”

顾时安扫了他一，微微挑眉，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沈逸宁索抱臂坐下，冷笑：“反正你也熟，说说想用什么？”

他索由沈逸宁扯着，低看他发的一圈旋。

“报数呢？”沈逸宁咬着牙说。

沈逸宁的笑容越来越，他直截了当地把手上的空碗一甩，砸在地上，瓷片四裂，“我不知你这几年怎么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那你现在这样，准备死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