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五个人,都是风尘仆仆,脱了衣服的身体有着夸张的肌肉,也没前几个人那种用教养伪装出的装模作样,凶悍得好像他拒绝就会被撕碎。
陈柯细弱的身躯被抓过去,粗糙的大手掰开他的腿,所有人能看到他臀缝里干涸的精液。有另外几只手想抹去他身上的精斑,却因为用力而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实际上,这几个哨兵并没有前几个人这么恶劣,甚至有人抚了抚小向导的脸颊,“放松点,我们不想伤了你。”毕竟这个向导看上去太娇弱了,纤细的胳膊好像很容易折断。
为首的哨兵把指节塞进了陈柯的后穴,合不拢的小穴让他放下心,想直接进去,但旁边的兄弟却指着陈柯的小腹,“他不会是怀孕了吧?”
“你自己说。”
陈柯趴着,脸正对着哨兵们勃起的性器,那些惊人的尺寸让他很害怕,想着如果说怀孕或许他们能放自己一马,“是,是的。”他承认了,把生殖腔的满腔精液说成了一个生命。
果然,为首的男人没有再盯着他的屁股只把性器怼到了他的嘴里,其他哨兵也抓着他的手和脚给自己疏解。
突然,后穴顶进了一根性器,陈柯整个人被激了一下,几个哨兵都发出闷哼。那个看起来最年轻的哨兵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安慰他,“你放心,我不进生殖腔。”
不,不!陈柯在心里嘶吼着,却无法拒绝,他眼泪掉下来,看起来更好欺负了。为什么,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几个哨兵的动作逐渐大开大合起来,陈柯被摆弄成各种姿势,用膝弯、脚踝还有各种地方来帮他们泄欲。
年轻哨兵逐渐感到不对,向导的生殖腔被操开了一个小口,他一开始有些慌乱,但很快发现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你明明是带着一肚子精液,为什么说自己怀孕了?”哨兵们停下动作,看着中间发抖却不开口的向导。
“是想怀他们的孩子,不想怀我们的孩子吗?”另一个哨兵按压着陈柯腹部,他的后面流出了不少精液。
那个领头的哨兵眼里似乎变得冰冷,他最厌恶的就是被别人看不起出身,他知道这个向导原先是给权贵们享用,这次却安排给了自己兄弟们。他又摸了摸陈柯的脸,“这样吧,我们把你的生殖腔也操到合不上,无论有多少精液都会流出来,这样你就不会怀孕了。”
陈柯害怕极了,他努力向外爬,可身体被按住,大腿用皮带固定到身体两侧,把下身完完全全张开。手被吊起来绑在头顶,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捆住的八爪鱼,即将被架上烤架。
两个性器争先恐后地挤进后穴,已经撑开了每一丝褶皱,陈柯觉得自己的下身要被撕裂,他哭叫起来,却只能惹得哨兵更粗暴的对待。
向导的身体像是画布,每一个哨兵都想把干净的地方用精液涂脏。
哨兵们在陈柯的脸上射精,用精液弄湿他的头发。看着向导的小腹一点点鼓起,在里面一个接一个成结,直到生殖腔被操松,再也留不住这么多的精液,嘀嘀嗒嗒往下淌。
陈柯早就已经射不出来,被弄得狠了竟然失禁,性器前段流出尿液。而哨兵们看着不再有反应的向导也都没了兴致,整理好衣服离开了。
保镖们最后进入了屋子,他们的少爷不再被绑着,但腿仍然只能大开着。后穴正对着门口,被操出荔枝大小的洞,可以看到精液粘在殷红的甬道上。身上全是乱七八糟,像是从精液里捞出来的。
新来的保镖咽了口口水,尽职尽责地开口,“老大,家主说要二少爷被操到一肚子精液,可是二少爷,他,他肚子里没有精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