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漉漉的愣愣看向自己，腹中淌过一阵，温晁：“等你好了有你受的。”

“去，把他的药取过来。”

温晁又：“躺下，张开。”

温晁小心翼翼抹完了药膏，又均匀撒上药粉，忽略掉偶尔的失了轻重，他对自己的手法甚是满意，尽与那手下人并无差别。别人用手去碰蓝忘机那，他看见了心中总是不得劲。

温晁被他逗乐，笑骂：“我的话都不信是吧。”

药这才被送过来。

床的木盒里锁着了不少小玩意儿，温晁心血来翻了翻，从中取一钉来。本就红的尖被微微扯，尖锐锋利的钉尖生钻血，床上的人无意识声，眉愈发锁。

蓝忘机去看，但见温晁手持工一脸认真挖着小瓶中膏。他初时不解，而后恍然，这人竟是在为自己上药。那日他从浴池过去，只知自己伤得不轻，前两日的记忆断断续续，今天才算清醒过来。

他次日傍晚回来时，蓝忘机已经醒着了，只是脸依旧不好，神空看着床。温晁今日离开时，见他沉沉睡着，特意吩咐了人不要将他叫醒，也不必将他送回牢中。

温晁在什么？

穿孔毕，那枚钉便嵌在了尖之上。温晁轻轻拨几下，又翻一枚银制环，挂上了另一边。

手上蘸了瓶中药膏，又传来不满的声音，“多沾，又不是没有药。”

蓝忘机思及自己下无时无刻蔓延着的疼痛，一瞬错愕，还是乖乖照，只闭了接受即将到来的新一屈辱与痛楚。他听见温晁翻了瓶瓶罐罐，那被涂上不知名的膏，手法却很轻柔。

剩下的夜，温晁什么都没有，只是与蓝忘机同躺在一张床上，好觉至天明。

“我今日又不什么。”温晁察觉到了怀中人肢变得僵，只：“洗完澡好睡觉。”

底下人得了令匆匆去取药，温晁再不去碰蓝忘机那破烂不堪的地方，只好去拨两颗起的红樱。他掌心朝下，在蓝忘机上半晌，只搓得大片肌肤泛红。又两指并拢，夹住尖扯起，小小的尖被带了茧的指腹捻着，得几乎大了一倍。

“这儿漏掉了，没长睛吗？”温晁虚指上边缘一并不明显的伤，没好气骂。

手下哭无泪，他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蓝忘机会双大开对着他，叫他窥得几分别样滋味，偏他得在温晁监督之下，须得平常办差事模样往蓝忘机抹药。他行镇定，手上还是失了轻重，一个不小心将那工狠狠了两隙，激得蓝忘机又是一阵缩。

刚穿过孔的尖不碰倒好，一个不小心碰到都要疼上半天，哪里经得住温晁此时的大力蹂躏。蓝忘机轻轻颤抖着，低低“嗯”了声算是回答。

温晁冲方才去取药的手下：“你，过来给他上药。”

一旁的手下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在今夜得到了极大的提。

间胀得可怕，撕裂的外翻着，可见血走向，源源不断鲜红。原本是上了药，止了血的。此时那褐黄粉末已经被踩得浅不匀，沾了血，如朱砂。

退后的动作又牵扯到伤，蓝忘机侧了脸去一声不吭忍痛。直到被温晁抱回床上，他依旧没敢相信温晁的话，只当温晁又想了什么作他的新招数。片刻后果真有人呈上帕，温晁取了，冲他唤：“过来。”

上过药后的伤疼痛减轻了不少，蓝忘机默默听下，知他说的是实话。收拾完床榻后温晁也躺下了，将手在蓝忘机上有一搭没一搭搓着，甚是恼火，“三日时间，赶养好听到没有？”

温晁踢上蓝忘机膝窝，分开了他双，看着手下取打磨得光圆的扁木片挑了药膏，生疏至极朝嫣红探去。

温晁解开蓝忘机衣，大片细致的肌肤暴在空气中，尖红未消，依旧立着，上还有几被他的青紫。宽松的亵扎在不堪一握的腰间，已经被血浸，轻松便被扒了下来。

不到半香的时间，复又挨了骂，“动作能不能放快些？”

过来，蓝忘机昨日那句服，只怕是因了他当时烧得正糊涂。要不然在池里的时候分明更痛，他怎的能一声不吭忍下。

蓝忘机默默过去，被温晁住脑袋了半香的发。

蓝忘机不发一言，却不动声绷了。

“笨手笨脚的，开。”温晁叱，将他挤到一旁，接过了他未完的任务。堂堂岐山温氏二公，趾气扬嚣张跋扈的温家公，竟然像个下人一样为人私密上药，对象还是姑苏蓝氏赫赫有名的蓝忘机。

那手下意外得了令，愕然抬，急忙上前来。

他说不什么，当真就什么都没，只和蓝忘机一人待在一各自沐浴。那一日的验还是太难忘，温晁起取皂角，吓得蓝忘机微微往后挪了半步，脸上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的行镇定模样。

“醒了。”温晁脱了外袍，自是不问会蓝忘机意见，便径直将他抱起，往沐浴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