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撸到正嗨的一群人急得直叹气,喊彭缮快点按掉。
“卧槽不行……这个电话要接,对不住了兄弟们!”彭缮边拉裤子拉链,边红着脸抖着手接电话。见他竟然直接跑出器材室了,几个男生此起彼伏地哀叹,要么快几手射出来,要么怏怏地收拾起自己裤子。不到一分钟,就都出去了,嚷着要把彭缮打一顿。
句牧这才拉着涂愿出来,探头探脑的,去把门重新锁上了。他挤出乖巧的笑容,小跑两步回来抱涂愿。两人贴着脸颊亲热了会儿,涂愿忽然把他往长凳推坐下,然后外套一脱,从口袋掏出个项圈递过去。
两指宽的黑色皮革,金属扣上装饰着一把小锁,锁头绑着长长的细银链子。句牧正摸着瞅看,涂愿已经跪到他腿间,仰起了脖子。
“帮我戴上。”
句牧嘿地笑了两声,认真给他带项圈,调孔扣到最紧的那个,刚好严密贴合涂愿颀长的脖颈。戴好后,不禁打量欣赏了下,指头流连在涂愿脖子和脸颊上抚摸。
“骚母狗想吃主人大鸡巴。”涂愿仰着脸,继续说,声音已经软出水了。
“啊……”句牧局促生涩地回应,“哦。”然后就自己去解裤子。
涂愿笑笑,头一埋,用脸蛋挤开句牧的手,只用牙齿咬住他裤头往下拉。句牧盯着涂愿不断吐出舌头的动作,还是忍不住上手帮他把鸡巴掏出来,着实迫不及待。没办法,每次涂愿这样露出反差及大的媚态时,句牧都立马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句牧试探地拽拽狗链,涂愿就会意地抬起眼望向他,同时舌头长长伸出嘴外,顶着鸡巴龟头重重打转。
“啊,嘶……”句牧可太喜欢与他目光缠绵了,抬手又摸上那戴着狗圈的脖子,但在他要按着后颈插深时,涂愿突然闭嘴撤开,跪着转了个身,屁股抬起来对他。
涂愿一把将裤子脱到臀肉下缘,骚屄半露不露。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支油性笔,扭头递给句牧。
“知道写什么吗?”
句牧拿着笔,打开盖子,懵懂地摇了下头。
“母、狗。”涂愿的指头分别点了点自己两边屁股瓣,将肥臀抬更高,对着句牧抖了抖。
句牧狂咽口水,一下也跪到他屁股后头,一笔一划地在左边肉球上写“母”,右边写“狗”。涂愿轻轻细细地笑,然后又马上翻了个身,仰面翘脚,把小屄从裤子遮掩下扒出来。
“这里,写‘骚’……骚、母狗。”
这回句牧不用他指,就如饥似渴扑上去,按着涂愿大腿根,在他骚屄口写“骚”字。十几道笔画,越描越重,圆头笔尖把涂愿重新长了些毛的阴阜划拉开,小阴唇也被笔头乱拨,描了好几笔,在句牧眼皮子底下卷出花褶。
“啊啊啊……哦,哦呃……啊!母狗骚屄流水了……哈,唔——湿了,唔——”涂愿嗓子里婉转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