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反应不是看来电，而是将震动不停的手机压向自己。

上衣早已被撩起来，他眉拧，赤的直往火车铺糙的白床单上蹭。无论涂愿怎么用劲揪，都无法缓解钻心的意。

他一手钻私三角区，着阜掌心往下撞，另一手三指自己嘴中，声。果然奇多无比，手都还没去，就已经濡了。涂愿反复掐大小，掐到刺痛打颤才觉得有所舒缓。他明明不喜中失控的自己，但觉得自己活该被如此惩罚。

手心过两个时，一异样闷痛令他隐隐泛冷汗，又待了好久，熟悉的舒才逐渐找回来。

“嘶……唔……火车铺上……嗯啊……啊了好多，呜呜难受……”

“小狗……”涂愿情不自禁嘴角翘起，“嗯……嗯啊……”

如果句牧在的话，肯定有办法吧。句牧的手比他的大多了，指节也多了，能像铁夹般拧起他的，搓挤孔，再用尖利的虎牙去磨。

涂愿一听，又艰难地了几声，才爬起来。他瞅到对面铺的男人磨牙又挠肚，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上面的乘客就难说，指不定自己刚才如何发都被听到了。他不了那许多，稍微整理了下衣摆，就往厕所走去。

但不够，任手指泡在里怎么掏，都不够，只有源源不断的渴求冒来。他渐渐并着四手指把末端的指节全都了里，还能旋转，间或将大拇指往试探。如此拼命将撑开，已经比句牧的还要了。陌生的撕裂让兴奋和痛苦一起飙升，涂愿闭到里面的薄发，几乎快要被撑破。他的手就颤巍巍虚握成拳，卡在发抖，他知只要狠心一推，手掌边缘最的地方就将里，而他这个将吞自己的拳，成为一个彻底被烂的贱。

面试的时候，有个问题问：有人说今年是世界末日，你怎么看？涂愿神地想到，如果2012是世界末日，那么他和小狗就有了未来，即便短暂。

下的很快，且涂愿觉比以往更黏腻发，一定是好几天的积压，才教他如此难耐。涂愿不知自己怎么突然像吃了药似的，呼，从脸到脚每一寸肤都万分渴求被人摸，被人重重地。

和都红得要血时，涂愿终于翻了个，三指齐齐中，尽抠挖，抠来的声在被窝里无限放大。

结果电话竟不经意被他而划开，通了。

这短短半截车厢的路，涂愿都觉走得困难。已经到大，使肤在保的下又红又。一钻狭窄的厕所间，涂愿就再难抑住柔腻的。他面对洗手台踩到桶上，将手机听筒凑近到自己边上，指挤去，快速地手，声咕唧十分响亮。

“啊……嘶……嗯小狗……”涂愿的牙齿压在下反复啮，又吐气松开，“嘶啊……啊……”

句牧听见若隐若现的，一愣，然后很快又听见涂愿很委屈的咕哝声说：“想要……”

涂愿咬，挣扎地呜咽，在这样僵持中，他的狂了一波。突然，床上手机震动起来。涂愿的手，沾着亮泽，缓慢从被窝隙间爬了来，摸到手机，又迅速缩回去。

涂愿趴不了多久，就因难受而重新躺下。他到这几天反复无常的激素又在折磨他的，肤、、下，无时无刻不充盈胀闷着，且还多了个嗜睡的病。隔上下铺位在此起彼伏地打鼾，涂愿整个人缩被里，听着火车哐哧哐哧的声音，双互磨蹭，然后手掌悄默地钻内衣，贴实自己肌肤缓缓抚摸起来。

“唔听到么……啊啊啊啊啊，，嗯嗯嗯我……”

句牧确定完没人，才重新坐回来，捂着电话说：“乖，去厕所……”

没能再发来，估计手机都被收了。Q大面试结束后，涂愿一个人赶往Z市。他坐的夜晚的火车，过秦岭，轨蜿蜒，鹅纷飞。掺了几个瞌睡，涂愿又反复醒来，趴在卧铺上朝窗外怔怔地望。跟被风裹挟的雪一样，人活着，要走南闯北，要欠债还债，要辛苦兜转一辈不知飘往哪里去四分五裂。

“啊哦……哈……”涂愿仰张嘴息，又翻了个，指与自己脖颈上的汗珠纠缠。

“哈……小狗……”涂愿浅声得不上气，微微拱起扭动。他越是自己摸，越是壑难填般态。

睛圆溜溜亮起，句牧了下，一边起观望浴室人走得如何，一边悄声问：“你在哪啊？”

“怎么才接电话啊，唔好想你呀宝贝……”句牧的声音传来，还带着淡淡回音，似乎在某空旷房间。他确实在基地的集浴室，刚洗过澡，同学已经陆续离开了，而他围好浴巾坐在更衣柜边上打电话。

浪叫声透过外放声传来可

“呃，呃，呃，呃……”涂愿压抑叫，以同样的频率抓牢揪扯。

“呃——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