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愿颤巍巍，再次转过去面向窗外，后翘起，低喊：“再我……唔啊……贱母狗……”

“……然后呢？”

“唔啊……啊……用劲……嗯……”

两人一房，便在窗边了一次。涂愿上半晃窗外，被句牧后猛。他也发现了，句牧带情绪和他的狠劲是成正比的。被窗框压痛许久，涂愿喊了好几声，句牧才反应过来松开住他背脊的手。也许是意识到好不易来玩不能如此扫兴，句牧将他翻个面，动作放慢，抚两团球，把不合格的前戏补起来。

“什么意思？”涂愿压不信这个，但他瞄了那张牌，等着她说什么来。

“要被揪掉了哦……”句牧嘀咕着，继续拧着涂愿的长，打。

“呃！啊——”

对待另一侧房，句牧拧住他的拉长，像满的笋尖似的，一掌掴过去，中间狠，大却因被固定住，扯拽极重。涂愿角顿时泛上晶莹，伴随哭喊，肩膀和脯都浪地颤。

涂愿随手一，递过去。杨可烨挑眉“哦”了一声，说：“愚人牌诶。”

酒店以温泉为中心，风景相当妙，窗一推开便是山林野趣，客房则石、木搭显雅致。房院有私汤，外面有天公汤，都浸在飞树影中。

杨可烨今天讲话是，归功于早上刚扎了一针雌，心态自信得真跟仙女似的。涂愿大多时候是不乐意显的，因此长时间着裹。而杨可烨却恰恰相反，每天睡前祈祷激素药让发育，并且常年小号贞笼。据前辈们的可靠经验，这样真的能被渐渐锁小。

涂愿疲惫地伸个懒腰爬起来，无奈发笑说：“那可谢谢你啦……说废话的能力又增了。”

明明才放过他，又令自己用劲。句牧一手抓得从指溢来，一手冲他另一边房扇过去。

他起时，前没有束缚的明显在睡衣里摇了一下。杨可烨翻个白，突然伸手抓，被涂愿惊叫着熟练躲开。

“哼，烦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句牧了他下缘被压来的红痕，到手心托着脂肪柔又沉甸甸的分量，舒服地低叹气。

他们俩去雪目山都未同路，而是各自发到山上旅馆才碰的，一如约炮的模样。在前台句牧让人家把两个单人间拼成双人间，涂愿在边上一想，直接让换成大床房。他对着服务生微笑，半顾忌也没有。句牧恍惚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不是未成年开房了。

牌上的小丑和一只小白狗站在悬崖边，举止雀跃。

合租约定里，对于带人回来，两人彼此都没意见。谁知，有天杨可烨回家发现涂愿的床单和陌生帆布鞋挂在台迎风飘——句牧洗床单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的便宜鞋一起扔洗衣机洗了。伴随杨可烨的尖叫，屋里当天就上演了一场关门打狗。

“嗯就是……危机也是转机。”

句牧在考试周里过完了平淡的圣诞和元旦。那张票，句牧本意不想去，毕竟是林荏豪送的，且他还搜了下票价格，贵得要死，怎么都觉别扭。但刚过完年，涂愿就问他“去不去”?独自呆在空旷寝室里的句牧霎时拒绝不了。

“唔，暂且没了。”杨可烨认真翻着她的图匙书。

可烨把塔罗牌堆到涂愿面前，让他选一张。

被连扇几下，红指印鲜明地覆在上。越扇，他翘得越。涂愿皱眉仰起脸，憋叫：“……另一边……啊好，唔……嘶哦……另一边也要……”

句牧被下了两周门禁令，杨可烨还把之前林哥向涂愿献殷勤而附带送他的雪目山温泉票扔给句牧，叫他俩去山里待几天。

“嘶……了吗？”

大之间先前已被句牧翻开了，去半阻碍也没有。飞快了十几下，涂愿手臂无措地往后摸，似想握住句牧的手。句牧握上去了，却是将其两腕顺势负在了背后腰窝，方便继续扇他垂在前的。掌清脆响亮，把涂

“嗯嗯嗯嗯——哈……呃啊——”涂愿耷下看着自己。粉充血的被薄肤透着淡淡青，汗珠漉漉，随即他的涎也滴下来，把受了凌的更糊得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