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么紧……”句牧勉强插进去一半,就耸腰轻轻捣动。浅处正方便磨弄骚心,勾得涂愿淫声直叫,掐句牧肩头,接着本下意识摸向他的胸,可手伸一半又回过神缩了缩。句牧呵吐了口气,忙叠握住涂愿汗湿的手指,一起压到他自己饱满的奶肉上。
乳头从指缝间挤出,句牧俯身去舔,卷起舌头将他两个奶尖挑逗得左右晃。涂愿另一手从自己屁股挪到他屁股上,捏了捏,往下摁,感到肛肉扩舒服了,便情热迫切地要把大鸡巴全吃进去。
句牧既深又慢地干他,鸡巴插到底再狠撞一下。而且为免胸乳摩擦到,只得双臂撑在涂愿脑袋边,半点不能俯,活似做直臂平板。爽是爽,就是有点费核心——涂愿可管不了这么多,还勾低他的脖子要亲。血液直涌向句牧腰腹、肩臂和手腕,肌肉泵得发烫。涂愿爱不释手地摸,也没有变姿势的意思,小腿还把他腰夹得更紧更低。
“……你要累死妹妹是不是?”句牧忍不住无奈轻笑,然后将晃得有些碍事儿的假发马尾横咬在嘴中,公狗腰专心肏送。
涂愿倒是真喜欢这个挨肏的姿势:骚心被多方位扪弄,又能轻松望到、摸到句牧持续干他到逐渐汗淋淋的性感地步。
发丝之前被涂愿的淫水濡透了,现在含在句牧齿间像一剂春药蕴聚。肏到后来只余闷哼,来不及吸气吞咽的嘴角滑出口水,滴到涂愿颈间。涂愿被干射了两次,每当肛穴绞紧的同时,前面屄肉也似高潮非高潮地抽搐几下。终于,句牧口一松,哈气呻吟出几声,是要射的表情。
涂愿拽拽他小臂,冲他吐出舌头,句牧会意地将鸡巴从他屁眼里湿泞一抽,扑过去,龟头戳进涂愿嘴中,深插了几下喉咙才退出。快要出精的马眼被涂愿热滑的舌头照顾。
“呼唔……唔射脸上。”句牧嘟哝着鼻音要求,握住粗硬鸡巴从涂愿嘴角歪出来,抵到颊边。涂愿带水光的眼刚迷离一眨,他就射了,低哼中精液黏糊几股挂上涂愿热潮潮的脸蛋。他还意犹未尽,凑上前又揉又亲。男友真好看,挨妹妹肏的男友真好看。
躺了一阵卸懒劲儿,两人才爬起来收拾,终于把妆擦了。句牧再瞄镜子里的自己,竟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摸了半天。涂愿笑他,又腻歪一起闲话了会儿,出店时太阳早便落山了。门口服务生颇有些疑惑地打量他们,久久没反应过来。
“冷不冷?”句牧捂着涂愿耳朵搓了搓。
刚出过汗的身体被冬夜的风一吹,涂愿确实打了个寒颤,将手一下塞进小狗衣领,激灵得他吱哇乱叫。两人压马路到家附近的广场,节日的喜红装饰尚还高挂,但熙来攘往的热闹没恢复,只冷清有几个路人匆匆走过。句牧因而把大衣领子一竖,坐长椅上,无所忌惮地倒靠在涂愿肩头。
涂愿要高考了,仅剩三个多月。句牧恍惚觉得时空错了位,他仿佛还是那个在校门口扒着车窗与涂愿送行的小狗。那天再稀松平常不过,但现在想来,他无数次冲过一千五百米的终点,却毕竟没能跑到涂愿身边。他们隔着一扇车窗,实际却差点南辕北辙。
句牧扭头抬眼,定定望向此刻就和他在袖子中牵着手的涂愿。
“小愿……报Q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