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整桌席面！汤包也就吃过一次！腹剑的死丫！”

或许是考虑到治国也需要张弛有度，先帝临终之前，大抵觉得自己太过压，该给臣民松一松骨了，选择的继任者，便以宽厚仁和著称，这在当时爆了个大冷门，因为永裕帝先天不足，自幼便荏弱，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理想的继承者。

文臻觉得，怎么不叫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唐羡之是东邪燕绥就是西毒，唐羡之是南帝燕绥就是北丐！

有些可以从书上读，有些则来自于闻至味的八卦分享。

所谓千年世家，底蕴非凡，人才辈是题中应有之意。季家这一代的青年弟多半好武，长季怀庆长年随着大皇在外征战守疆，颇有战功。易家有位小公擅奇门之术，才华众。唐家则有一对著名的双生女，唐羡之天生擅音律，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一代音律大家，为人更是雍容洁，才智卓绝，引八方志士来投，在他的襄助下，唐家也成了朝堂之上的胜者，其父兼三州刺史，在三大世家中也是独占鳌。其妹唐慕之生来少语，有一手仿若神赐的技，传说中可驭天下之兽。时人也常将唐羡之和燕绥并称，所谓南燕北唐。

偌大的摊到永裕帝手里，虽说不上烂，却也不是什么铁桶江山，弊政弊到后来，想要撬动一角也困难，就好比现在各州刺史，基本都自“唐、季、易”三大门阀世家，这四家早在东堂建立之前就是大族，先开国太祖是靠这三家的支持起家的，当时那三家是贵族，先太祖不过是他们里的泥。从来讲，三家的弟，把持着从朝廷到地方的大小位置，三家的姑娘，堪比公主尊贵。最能说明三家地位的，是永裕帝的后里，皇后姓易，太后姓唐，容妃姓季，更不要说其余品级低一些的妃，也多是三姓旁支。

……

闻老端详着纸半天，诧：“什么玩意？”

“我自己琢磨来玩的，还不知好不好用呢。”文臻糊他一句，又推他，“老爷快，这个忙帮好了我给你整桌席面吃！”

文臻打听了几句细节，听闻老说这次比试没有规定要什么，为了展示更多的技艺，大分人都选择了整桌的席面。

两天里易人离来监视过文臻两回，这孩拿到银也就不生气了，毒林飞白的事，文臻还没解释

文臻安安分分在闻家呆了两日，抓时间恶补了一下这个国度的历史人情，以及当前的需要注意的事项。

绷得太的人就很难细长，老爷晚年力不济，了不少错事，比如让门阀世代占据州刺史之位，就是遗祸至今的一大弊政。比如限制林擎的成长，又打压当时的军方中砥封家，导致东堂虽有名将，却在军事上无法震慑四方，仅能自保，还年年遭受西番的扰。

文臻又问了几句安排，想了想，起屋画了几张图样来，递给闻老：“老爷帮个忙，我想几件这样的东西，但没有相熟的工匠。这东西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越快越好，一两天能赶来那。”

读书是为了了解这个国家的历史，八卦是为了了解这个国家的人事。东堂先景成帝当初杀尽兄弟坐上皇位，传说中他篡改遗旨，抢了兄弟的位置，这位皇帝生刚刻，以严刑峻法治国，在位期间群臣凛栗，百姓战战如鹌鹑，大牢里常常人满为患，历年死刑勾决人数也为建国至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