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认识你是哪个牌名上的人？”

燕绥看了看自己掌心的糖，又看了看她的，忽然把自己的往她手里一，把她那心形的换了过来。

糖？”

文臻一也不诧异他的消息灵通，德妃娘娘不也是第一时间就知了？里的人，好像都长了四只睛八双手。

“那个是熊状的。”燕绥面无表情地。

文臻并没有张，眨眨睛看着他。

燕绥先吃完，伸手到她面前再要，文臻嘴里滴答的糖，被燕绥嫌弃地拍一米外。

吃一糖，看一盛世颜，相得益彰，胃好好。

“燕绥，虽然刚才我听过了你娘那些不能不说也不能说的故事，但我还是觉得，仅仅因为这些，并不应该造成你们母之间张的关系。也许之后漫长而磨人的廷岁月，让一个本就心怀怨望的女，心态越发失衡，对你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也许其间还有什么误会，但是到了现在这样，总是有遗憾的。”

皇后的神态，语气，待人接，和皇帝的风格很像，很容易让人觉得，这一对很有夫妻相。

燕绥的侧影在星月冷光里总有尊雅极致的远，此刻着糖，没来由多了几分人间气，文臻决定下次个圆状的糖，把烟火气再给他熏一。

就是不知这相像是天生一对，还是刻意模仿了。

并不是不知退，也不是没有分寸，德妃和燕绥之间，竖起的冰雪垒，旁人可以绕过，可她目前在中，已经被德妃注意，又和燕绥相熟，总归不可避免被卷这母的争斗之中，德妃喜怒无常，燕绥绝慧散漫，她必须抓住机会，争取到一方的认同，好歹可为依靠。

……

燕绥半晌没动，星月也似在这一刻忘记运转，凝滞而模糊。

两人并排坐在承乾殿上，吃糖，看月亮。

任何人也对和自己相似的人有天然好，这是人。

燕绥没有了再说话的兴致，文臻也不是多话的人，糖在嘴里缓缓化为糖咽，甜温，便是此刻天冷风下最好的藉。

燕绥这样的人，居庙堂之，智慧众，便

她在一米外格格笑，自己找个地方坐好，一边继续抱臂欣赏不同角度的颜，一边问他，“我在这殿上呆着，明日会不会被大臣弹劾至死？”

燕绥不说话，也看不眉梢角柔和多少，只闲闲将糖的弹飞，但文臻可以觉到，他此刻的心绪，是放松的。

文臻：……

文臻不想猜测那位一心奔着孝贤谥号去，以成为既能辅佐君王又能举案齐眉的贤后为毕生志向的伟大皇后。

至于凤坤那位是皇后，也是意料之中，毕竟通气度和上位者的举止无法掩饰，尤其今晚见了皇帝之后更加确定——因为很像。

被拆穿小心思的文臻瞬间聋了，好像啥也没听见。

“你是从哪里看来这些七八糟的，陛下还有树还有云呢，酒楼城墙也比陛下，要不要把酒楼城墙上的人都死？父皇不在意这个，再说他也不在承乾殿睡。”

你是太史阑的狗狗幺吗？永远看别人盘里的比自己盘里的好吃，哪怕看起来一模一样？

要不要这么幼稚！

“陛下在底下睡着呢，爬到陛下，这是可以诛九族的大逆不呢。”

“燕绥啊，你爹很你呢，就算你真在他掀瓦，他也只会叫你小心脚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