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猛的蜷成了个团，遮掩住重要位，勾着脖蜷着爪，那姿态不仅狼狈，且猥琐。

“行啦行啦，别装腔作势了，既然这么了解我，我什么德你不清楚么？”凤起掐着它的两只爪，一边说着，目光一边向下扫。

可一开说话，也就馅了，而且没有伪装声音，那就是她使诈成功了。

“啧啧啧啧……长我上，你有还得跟我走呢，有你能让我跟你走？”

“没问题。”凤起大大方方向前走，与女鬼肩而过时，那两面都是发的惊悚才更为直观。

女鬼向她弯了弯腰，“大人，前面不远就是了，不过我替大人引路虽是举手之劳，但前面毕竟是仙门弟，还是请大人先走吧。”

“晚了。”凤起低一笑，“我跟人讨价从来不给人还价的余地，你退一步那是你的事，我一步

这是个没有脸的女鬼，相传这鬼大多是生前多了见不得人的事，把脸丢尽了，死后也就没有脸了。

“你……”小狐狸气得火红绒炸成了团，瞪圆了睛龇着牙，可忽然，它或许意识到自己的份已不单单是只狐狸了，浑绒一瞬，收起了尖牙，又用那俾睨的神看着她，妖娆略带磁的声音与这副蠢萌狼狈的样完全不匹，“那你现在知了？我不仅救过你，还在你被人蒙骗的时候提醒过你，你却这般对我？”

凤起掐着小狐狸的两只前爪捧起来，笑得嘴都合不拢，边走边啧啧有声，“啧啧啧啧，没想到你还真是啊，刚才我还琢磨着是不是冤枉了你，暗自愧疚呢。”

得她哑无言。

凤起收手抱着它，还给它捋了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但我奉劝你想想好，想好了该怎么说，把事都说明白了，我不想跟你一句一句往外挤。”

一个区区凡人女能多大见不得人的事？兴许就是什么男女之间没避了嫌的事，秽肮脏了一儿，脸就没了。

“先顾着你自己的命吧。”小狐狸愤一般，“见人跟人跑，见鬼跟鬼走，若不是我一直护着你……”

“哼。”小狐狸冷笑一声，“我也奉劝你，现在就把我放了，你想知的事我会告诉你，但你再这么犯蠢，当心没命听。”

“你先放下我！”这分明已恼羞成怒了。

其实，当年也有不少人说她凤起不要脸。说她受了师门教导，未能光耀门楣却反过来欺师灭祖，竟然还有脸以凤仙山弟自居。又说她承蒙神界重，为神将耀武扬威了那么好些年，只因角争执就翻脸堕，吃里爬外投敌不说，竟还有脸抱着昔日敌人的大&向神界发难。而之后世人又说，神界本从不与界联姻，却纡尊降贵让神君迎娶她这个败类，那也算是给了她台阶，给尽了她脸面，可她拒婚……那就是给脸不要脸。

但事实上，凤起孤魂野鬼的时候，脸仍旧在。

而就在这时，前面的女鬼回了，不，充其量只能算是转了个，只见她一煞白的衣裙，长发披散着，背后有，前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