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觉得受辱的是……他为什么一定要以这副对妾的姿态对我。

“你又不是……”我挣扎着在他亲吻和的间隙把这句话说，“不是没有……”

“嗯？什么？”他放过我的嘴，却不停下他下面的动作，变本加厉地往了，极有技巧地玩我的鸟，挑我，叫我失态，说的话都成了一媚叫。这声我自己听着都吓一，我竟然还能发这声响来。

“你又不是没觉。”他说，眸黑得看不见光。

魏弃之挤着我的，把我来的东西涂满他的整个手心，接着他的鸟，把他手心的东西涂到我上，再就着这些东西重新缓慢地去。我来的东西帮他更顺的我自己。我觉得发麻。

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就是觉得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对待我……

魏弃之终于吻够了，放过了我的嘴，也缓下来，对我说：“别跟个木似的，阿信。”

他第一次那么对我，是疼，是不好受，可我知他魏弃之小心，报复我惩罚我不会手，他恨我到那事羞辱我，我反，不服，可也算是能接受。没办法嘛，打不过，逃不掉，认栽呗。

这样，他又吻过来，呼急促。

＊

“你又不是只能我，”我说，“嫌我木，就去你那些真正的男。你当爷会乐意这么给你搞吗？——啊！”

直到我来。

和他上次只到我的牙比起来完全是另一觉。更像是他之前把他鸟我嘴里的觉。不该在我嘴里的东西侵到我嘴里。

可他没有。他突然又把手指走了。一同走的还有他的鸟。

我正要暴起，他却突然了我一下，好像是到他之前叫我特别要命的那个地方，我腰一下就了，两条大都是酥的。他是故意的，完后又抵着那个地方碾起来，伸手搂过我的腰，去我的东西。他就着那，我觉只是随便碰碰，我就得不行。

别跟个木……说真的，这话我在脑里来回来去想了好几遍，才确定它就是我听到的意思。我真的……特别生气，又特别想笑。我不明白魏弃之，真的不明白——他娘的这个杂想什么呢？我别跟个木似的？

我渐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怪不得大伙都喜，哪怕和男的也想，这觉太厉害了。我好像忘了我俩是谁，在哪，也忘了反，羞辱。我心里只剩下这畅快，这。

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还在咂摸着刚才那，我的还在一下一下收缩，格外鲜明地让我觉着他怎么慢慢地来，慢慢地……但我最终还是找回了我本想说的话。

他……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拂袖……拂袖而去？

可现在是……我不觉得他是抱着惩罚羞辱我的念。或者说……我觉不到，他正在恨我……我觉到的是……好像他还念着什么情……

而这令他很。他亲得啧啧有声，得更起劲，得更起劲。我觉得受了什么莫大的羞辱。我说不清为什么，我觉得也不是他这么亲我，这么我让我觉得羞辱。这明明比拿革的腰带我好受多了。没那么疼，也不新伤。

他的手指掐我后背的伤，我到他的指甲在沿着我的伤扣我的指尖。我惊恐地以为，他要这么生生剥我的。

反正我不，只是觉得很怪。魏弃之拿他的我的，我嘴里面。很重的酒气。

有什么意思啊，难会吗？

我听见魏弃之问我：“不是什么？”

魏弃之，很得意，很满意，压着我更发狠了。情动的好就是什么疼都没有了。背上不烧了，也不痛了。随着他一下一下的送，还有舒畅快的觉。

我不知我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