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也不想说完，只收尾于一声“对不起”。

轻微的“咔哒”声被投影里的雌虫声音覆盖，两枚小巧的环从中间穿过，把弹簧卡扣缺，环终于扣成了完整的圈，挂在红的上，珍稀星矿制作的材料在灯下显得光溢彩。

冰凉的消毒过，专注于影片的尼尔猛地一抖，他低下，看到首被分量不轻的固定拽得微微下垂。

江澜小心地把准备好的环穿过手针，再把手针来，长了一气——多亏自家雌虫淡定地合，全程双手背在后，饱满的脯，几乎一动没动地任由她现场观现场作。

“不，尼尔是在教习所看的。”雌虫轻声叹气，“从前，尼尔整天只知训练和格斗……”

画面中，雌虫凄惨的哀嚎好像就响在耳边：“啊啊啊！！求您停下来，再也不逃了，再也不敢逃了！求您、求您……”

“我定下的惩罚，没有中途停下来的规矩。”雄虫把固定拆下来，夹到另一只上，“长记，下次再敢跑，就在你的虫上打，反正你也用不到那玩意儿。”

“那叫得也太惨了，跟受刑一样。”

“雄虫都喜听雌虫惨叫的，惨叫取悦雄虫，这是提升望的最好方式。”就算不甚认可，教习所输的理念也已经被尼尔铭记，他理所当然地解释着，“下一幕在虫上穿环，雷蒙德把嗓都哭哑了。当年这片上映了有半年多，影院还是每场都爆满。”

全息投影在响指后应声消散，江澜托起环仔细看了看周围的肤，确定这次零经验穿环圆满成功，终于完全放下心来。尼尔专注望向江澜的双眸里，张的情绪不加掩饰，直到看到雄主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才也跟着笑了。

“……雄主，我们什么时候去学校？”

“不疼，不算疼。”尼尔顿了顿，偷偷看了一江澜，把普通的握手姿势变成十指握，见江澜没反对才敢往下说，“片里都是演来的，雷蒙德是帝国很有名的艳星，他的……呃，叫声和动作，是很多雌虫学习和模仿的对象。”

“大后天就回去。你也去影院看的？”

药的气味唤醒了一些模糊记忆。回忆姗姗来迟，尼尔皱起了眉，可还来不及细想，前就传来了一刺痛，蜂蛰似的一下，不怎么难忍，倒是随后而来的细密绵长的疼痛让他不适。

“？”江澜一言难尽地问，“你也去影院看的？”

江澜拉着尼尔的手，控制神力缓慢地向他，仔细探查他状况，好奇地问：“疼吗？片里那雌虫叫得那么惨，我还以为……”

江澜在尼尔手上轻轻拍了拍，莞然一笑。

一个镊状的固定夹在被他搓得立的上，“犯错就要受罚，这是规矩。喜逃跑的孩需要一约束。”

床上的雌虫和木上的尼尔默契地同时抖了抖。

一枚空心手针横穿过预留的孔，难以想象原本完好的竟然会被它扎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