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顾辞远端起姜茶喝了一大，住郁然的后颈靠向自己，吻了上去。

郁然微微噘嘴：“你要是惹我生气，我真的会这么！”

然前面还说不想理他，这会儿又好像突然离不开他似的，不肯坐垫，就赖在他上，顾辞远自然求之不得。

郁然跟顾辞远是竹，两人家住邻门，从幼儿园就在一个班，一直到中，郁然有时候开玩笑或者生气说等考完填志愿，他一定要填得跟顾辞远都不一样，离他远远的，才不想大学也跟他一起呢。

顾辞远和郁然靠得很近，近到郁然能受到他说话时呼的气在他的脖上。

他去的时候，顾辞远刚好端来两碗黑乎乎的东西。

“叔叔阿姨估计还没有回来，我家里也应该没人，然然，你先去我家吧。”

顾辞远回想着今天郁然的一系列反常，没想个所以然来。

郁然了一下，有些甜，还有辣。

但顾辞远只是端起来一碗，舀了一勺慢慢递到他嘴边。

郁然了一气，照之前妈妈教过他的，就那样抖着给自己贴好了一片。粉的包装在空的黑垃圾袋里太过惹，郁然又了很多卫生纸，有些用打，有些顺手了洗漱台，一脑地丢去，掩盖住痕迹。

“嗯？”

但他往往说完这话就会被顾辞远倒在床上，挠咯吱窝，挠脚心，郁然怕，在顾辞远下一边笑一边扭着。

郁然想了想，没什么区别，就。

顾辞远说：“然然，你生起病来，好可啊。”

“我打电话问了王姨，她说肚疼可以喝红糖姜茶，我煮了一些，然然，你尝一下。”

郁然小心地用校服隔开自己和顾辞远的，顾辞远试探着要给他肚，见没被拒绝，动作变大起来。郁然倚在顾辞远的肩上，的确觉那阵痛有所缓解。没一会儿，到肚上的手掌有要离的迹象，郁然下意识地住了那只手，对上顾辞远的视线，他红着脸央求：“再，再给我。”

“然然，不要再这样说了，我不喜。”

郁然让司机在离家附近的一家便利店停了，他不肯让顾辞远去替他买需要的东西，也不愿意让他陪着去，就让他站在门等。

“不许。”顾辞远有时觉得郁然实在是可恶至极，他太知如何拿住他的把柄了，“然然，你这辈都不能甩开我。”

郁然这时就会笑，笑得里都盛满了星星：“噫，好麻啊！”

郁然来了，但是两手空空，顾辞远住他的脸，问他是不是背着他买了零偷吃掉了，郁然拍掉他的手：“别闹了，没有买到。”

顾辞远目光沉地盯着郁然的一小截红尖看，叫了声：“然然。”

郁然知这东西，他妈妈生理期不舒服，偶尔也会煮这个来喝，他心里一，怀疑顾辞远看了些什么，张地盯着他看。

顾辞远的房间几乎有一半是依照郁然的喜好装饰的，郁然一门就奔向了卫生间，从袋里拿撕开了包装的卫生棉，他的手甚至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