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妖。

“……嗯，顾，顾辞远。”郁然的呼越来越急促，但他所能的也只有地夹住了，他把自己的表现归咎于生理期望较之平常更，直到轻轻一颤，郁然睁开了睛，他了。

如果不是间夹着片烦人的玩意儿，他们兴许会的更多。

郁然闭着睛，回想着顾辞远抱他吻他的时候，他想象着顾辞远在他耳边喊他“然然”“宝贝”，一边用手他底下那朵透了的，一边对他说“然然，想你”，“然然，你的好”。

似乎只有顾辞远，能够唤起他的望。

顾辞远跟郁然的这关系，是郁然十八岁生日后就开始的。两个人年龄一样大，但顾辞远的生日是一月份，郁然是三月。郁然还记得那天晚上，大家一起聚完餐后，顾辞远又把他拉自己房间，黑灯瞎火的，不知从哪端一个迷你的小兔糕，让他蜡烛。

“我已经吃过糕了啊。”郁然抬看顾辞远，烛光把这个育场上的坏狗照得温温柔柔的，他里满是溺，又带着，“那是他们的，这是我的，我们俩的。”

郁然咬着指尖，将两条细长的在被下叠在一起，他自的方式很简单，仅仅是靠着视觉和幻想夹自，直接用手、或者，对他来说还太格，他不敢尝试。

郁然于是鼓起嘴蜡烛。

他不敢用自己的手碰底下那个官，却幻想着顾辞远能够摸那里，蹭那里，甚至去。

顾辞远以为他还不想，没准备好，却不知郁然一人的时候会偷偷拿着他的衣服、对着他的照片自。郁然找过一些视频，有男女的，男男的，甚至有像他一样的双，但往往还没到正题，只是看着屏幕上白的和作的，郁然就到一阵恶心，匆匆了关闭删除。

他在第一次生理期来临的时候，夹着卫生巾，想着顾辞远达到了。

郁然躺在床上，到间又涌一，他着气，闭着翻了个。

那之后，半年的时间，他跟顾辞远了很多格的事情，虽然他俩都不认为这是格，但郁然因为自己的质，对一些可能会暴自己的行为比较抗拒。

顾辞远坏笑着看郁然，他的右手指刚刚挖了一油，凑到郁然嘴边，意思不言而喻。郁然对他刚刚的举动好似一都不惊讶，即便两人事先并没通过气。他没像以前被逗时一样生气，而是乖乖地伸尖，一边小地，一边抬看着顾辞远。

几乎是房间里暗下的瞬间，郁然就被扑在了床上，在他被吻住的时候，还没忘记喊一句“糕”。顾辞远气吁吁地摄住郁然的呼：“在桌上，没洒。”

“还有，我的手上。”

，郁然不免想到十几分钟前那个绵长的吻。

顾辞远将半手指都伸了去，恶劣地压着郁然的，郁然终究还是没玩过他，被呜咽着压在床上给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