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然的生理期持续了四五天，好在那天晚上过后，顾辞远好像过足了瘾，没再提什么要求，多趁没人的时候亲亲抱抱。郁然有逃避型人格，事情发生时他可能慌得不知怎么办，一旦过去，他也可以当没发生过，该嘛嘛。要不是夏妈妈从他房间里翻两件校服，他都快忘了之前拿顾辞远校服挡这件事。

郁然在路上把外婆大寿的事情跟顾辞远说了，本意是想说，这几天咱俩要相互扶持了，没想到顾辞远想了会，说：“那要给外婆送份礼吗？”

夏妈妈还想嘱咐什么，掩着的门传来两声敲响，顾辞远半个，笑得乖巧：“夏阿姨，我来喊然然上学。”

“小远啊，吃早饭没，然然，从厨房拿两袋面包。”

“我这不是担心吗？”夏妈妈皱着眉，“我跟你爸要回去一个星期，就把你一个人丢家里，怎么着还是有不放心。”

都把小宝贝气成小糊涂了。

“然然，这是谁的啊？我看不是你的号，小远落这的吗？”

“不用了夏阿姨，我吃过了。”

提到顾辞远，夏妈妈的眉舒展了：“对，小远会饭呢，我给你们提前买蔬菜啊什么的放冰箱，你们上完课回来就可以着吃了，别老是在外面饭店吃。”

“哦，这个啊。”郁然的外婆最近六十大寿，照老家的习惯要摆酒席，能回去的亲戚都会回去，夏妈妈自然不会错过。但郁然现在三，还是上课期间，实在没法跟着一起。

“妈妈你不用担心啦，我都成年了，而且还有顾辞远呢，对不对？”

“啊？”郁然愣住，“什么？你送吗？”

“为什么？”

他没好气地把怀里的其中一件校服丢给顾辞远，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顾辞远毫不在意，慢悠悠地走在后面，边走边把校服穿上。等拉上拉链，顾辞远才确认刚刚袖时的觉不是错觉，这衣服小了一个号，不是他的。

顾辞远笑笑，想着郁然什么时候能发现，他随意地把手袋，碰到什么，顺手拿来看了看，神一下变得很古怪。

“啊，好像是的，妈妈你放那吧，我待会上学顺便就带给他了。”

“也是我外婆啊。”

郁然吃着早饭，闻言回看了，半晌才想起来怎么一回事。

郁然校服的袋里，有一片粉的、女生才会用的、卫生棉。

“行。”夏妈妈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一边转一边叹气，郁然被她叹的发麻，问：“妈妈，你怎么了？”

不是，那明明是我外婆，我家送过礼了，哪里得到你……郁然脑转得慢，直到看到顾辞远毫不掩饰的笑意，才明白自己刚刚又被拐着歪占了便宜。

“对啊。”

郁然嘴，随手抓过沙发上的书包和校服，也不回地招手：“妈妈，我走了，你安心回家看外婆，别担心我，你哦！”

“嗯，你，你怎么又……”剩下的话，被顾辞远堵住，连着咽了肚。

表情，顾辞远一下将人扑倒在床上，咬着男生的耳垂，下又有渐起的趋势：“什么？宝贝，给我打标记吗？”

“嗯嗯好。”不在外面吃，反正还可以外卖嘛，郁然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