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即便是隔着内。他以为这就够了，他已经把他最大的秘密，递到了顾辞远的手下。顾辞远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搓了搓还沾着的指尖，问：“然然，我能，看看吗？”

“嗯。”郁然，“我忘记拿来了，上次肚疼，其实是突然来了生理期，当时我第一次来生理期，所以有慌，还好有你……”

“哈哈哈顾，顾辞远，停下，不要闹了……”

“嘶，那我岂不是特别傻地白白吃了一上午的醋？”

提到这个，郁然没忍住转涕为笑，附和了一句：“就是，特别傻。”

白微粉的看起来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住，在男生的注视下，可怜兮兮地朝外面吐着。郁然已经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睛，想将合上，但完全抵不过顾辞远的力气，只能呜咽着：“别看了，顾辞远，别看了……”

郁然的下净异常，一丝发都没有，上面的小微微翘着，跟顾辞远的相比，能称得上一句清秀可，下面……是一个女生才会有的，留着的。

可顾辞远的动作太快了，他完全来不及阻止，已经被倒在床上。睡连着内被一把扯下，甚至还扯两条亮晶晶的银丝。郁然被握住小，摆成双大开的姿势，他藏了十几年的秘密，不仅被自己亲手送到顾辞远手上，还被迫着，正对着对方的脸，赤地暴来。

见郁然仍一声不吭地盯在他，顾辞远装作苦恼：“啧，好像不太对，上帝是西方的，我们应该说什么？女娲？炎帝？黄帝？”

“好啊，你又说脏话。”顾辞远突然翻了个，将郁然困在下，一只手去挠郁然的咯吱窝。

顾辞远并没有问郁然为什么之前没告诉他，两人对视了半晌，郁然突然搂住顾辞远的脖，将人压下来，地抱着。

“什么？”郁然愣住，这可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郁然睁着漉漉的睛看着顾辞远，仔细观察了好几遍，确实没看任何反厌恶的迹象，才小声：“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终于，顾辞远放开手，扑上床搂住郁然，拿开他挡着脸的胳膊：“别哭，宝贝，哭什么？”

“顾辞远，你什么呀……”郁然此刻的声音甚至分不是抱怨还是撒，被喊到名字的男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间的秘密，里、心里、下，全都要着了火。

“哪里奇怪。”顾辞远抓着郁然的手，放到嘴边吻着指尖，“宝贝的小好漂亮，宝贝是双，这是上帝给你的特殊的礼，别人只有一份，你有两份，不好吗？”

顾辞远轻轻地拍着郁然的背，问：“所以，之前那片卫生棉，是然然自己用的吗？”

顾辞远看着郁然笑得见牙不见，睡衣因为打闹被扯得了致的锁骨，他抬手缓缓地摸了上去，在郁然因为怕、受不住地“嗯”了一声后，问：“然然，我可以，再摸摸吗？不隔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