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之后，在雨中，他反而冷静下来了，仔细地理了案发现场，还残忍地在司机心脏补了一刀。

……

五号那晚，方宜带着双刃匕首在街上游，因为上背负着债务，而他又长时间没工作，本无力偿还，在那天的雨天气下，思想有些极端起来。

以前违法纪的事情他没少过，但多是小偷小摸，这样把一个大活人杀害，也是第一次。

看到方宜的这个状态，元嘉也是松了一气，基本上到这，这场清醒眠便算是成功了。

碎地念叨着：“我不想杀你的……是你先嘲笑我……你活该……你活该……”

他想着抢钱就算了，上了一辆租车后，司机很健谈，或者说啰嗦，听到他要去偏远的地方，神不满要加钱，而后又了解到方宜目前的状态，言语中便多了一些在方宜看来是‘嘲讽’的意味。

……

“青泉木桥附近……我装在书包里，还装了很多石，刀和衣服将永远沉在里，绝对安全，绝对安全！”

他不敢把作案凶随便丢弃，一直到第二天，才偷偷摸摸地将包装上石和衣服匕首一起，丢到了附近的小溪当中。

元嘉继续引导方宜：“你藏不住的，你的所有事情都会有人知，你藏刀的地方真的安全吗？”

用了四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元嘉问来几乎所有的讯息。

“青泉溪……”

方宜动了杀心。

审讯结束了。

……

“安全……绝对安全……”

整个案件持续了十天左右的时间，无论是从破案难度来说，还是从破案准确度来说，这一场仗，总算是打得漂亮了。

青泉溪是一条小溪，很缓，关键是方宜确实在书包里了很多石，他怕证浮来，却没想到恰恰绊了自己的脚，书包的位移量并不大，很容易就打捞了来。

在抢劫实施过程中，他的情绪度张，对方又扬言要报案，便脆一不二不休，直接将人死。

方宜害怕事情暴，曹彩静那晚看得没错，当时方宜看到她时，同样也动了杀心。

方宜现在于意识混状态，他虽然瞪大着睛，但前影像却是模糊的，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当晚，元嘉的话更像是他自己内心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你藏到哪了？”

“安全吗？在哪个位置？”

罗前没有耽搁，结束审讯之后，便立刻带人过去青泉溪行打捞。

证据链形成了闭环，租车司机被害一案落石，心理防御被完全击垮的方宜也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因为元嘉准地还原当晚的案发场景，更让方宜确信了‘藏不住’这个心理暗示。

当然了，这状态下的‘供述犯罪事实’是不备法律效力的，但最关键的‘证’线索找到了，利用这场眠掌握的资料，在后面正式提审方宜，也能起到极大的帮助。

地方媒争相报，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