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动，越容上的风光又在嵇明面前展现开来，简直一副活生香的图。嵇明睛一眯，起来往越容脸上亲了一，咬着牙说：“真想给表哥打上些烙印，打个环也好刺字也好，谁也别想觊觎表哥。”

嵇明不喜这话，往越容上一咬，听到“嘶”的一声才心满意足地松了，目光灼灼地盯着越容：“表哥会帮我的，是不是？”

嵇明眉一蹙。越家当年因通敌之罪下诏狱，定然是都遭到了审问，而审问一条则是叫人几十个时辰睡不了觉，把人往神思崩溃的路上。他知越容不肯细说，也不追问，只是换了个话题：“你以后别找别人了，就找我吧。我在牧庸关审惯了俘虏，最晓得怎么控制挥鞭的力度，绝对比这小倌能让你舒服。”

明明刚刚也叫了，只不过没有听见，嵇明腹诽。“你们什么都瞒着我，皇兄也好，你也好，都瞒着我，只有我什么都不知。”话里话外还透着些委屈。

越容睛也没睁，仿佛没什么不能说的，平静地答：“之前有段日昼夜颠倒，后来就白日昏昏，夜里难眠，机缘巧合之下找到这个疏解的法，至少能睡个好觉了。”

“你自己去查。若是有本事知你便能知了，没本事知了也没用，只能给我们添。”越容往嵇明怀里缩了。嵇明的衣襟大敞，毫不顾忌地前腰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最长的一约有两拃长，已经褪成了棕褐。越容的指尖轻轻挲着那疤，也没问关于嵇明那五年的事，只是语气淡淡地安排，“明日我去狴犴司审那位白侍郎，你想来便来听听。”

“终于肯再叫我一声表哥了？二殿下气势汹汹地冲来，我还以为你要同我这个佞小人划清界限了。”越容终于睁开了，懒洋洋地看向嵇明。

当地了去，压着越容又要了一回。

“只要你留得下来。”越容枕着嵇明的手臂，声音还绵轻飘，“军饷案一结，谁知你会不会要回牧庸关。”

“你在牧庸关和那群兵痞学了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你就想想吧，小时候你的哪只笔没留下你的牙印，落在你手上的东西哪个你没刻意留下痕迹，占有得像狗一样，还真想把我当小倌使了？”越容随回了他，裹了衣衫便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装作没看见嵇明狼一样的神。

嵇明几气，下了心中的火，起去唤人换一被褥。

嵇明了，想把越容搂得更一些。只是越容说了几句话，睡意也散了几分，脆撑着嵇明的腰腹坐了起来，使唤：“不睡了，我去沐浴，你去找人把床收拾了。”

这回要完，越容是真的没什么动弹的力气了，也不嫌弃这满床污秽，想着先眯一会儿养养神。不料刚开了荤的青年静不下来，手是不敢折腾他了，嘴却停不下来，拿小时候冲他撒撒痴的模样：“我不问你朝堂上的事，问别的，你别瞒我。”也不等越容开，他就直接问：“你是怎么染上这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