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明被拍得倒一冷气，想也不想地答：“是表哥太气。”说着，攥着越容的手往自己亵里引。

难得听越容提起旧事，嵇明神了些：“怎么了？”

越容一时无言，半晌才说：“我现在知为什么你生时姑姑就托我照顾你了。”

“不必折腾了，床脚旁的桌上有装了的铜盆，你拿着帕帮我绞一下就行，我自己。”说完又想着些什么，更了一句，“再帮我拿面镜来，我自己看看。”

“没啊，父皇到现在虽未褫夺哥哥的爵位，到底还圈禁着，我还在想该怎么给父皇递折呢。”

嵇明依言递上了绞净的帕，又忐忑地把桌上的铜镜搬来摆到越容面前。越容稍微侧动看了看，说：“还成，这下你如愿了？”

越容有些嫌弃地看了看手上的白浊，取了块帕慢条斯理地着。嵇明见状拢了拢衣衫，问：“我去叫些来帮你？你这刚……不太好碰。”

瞧着嵇明大有一副自己不他就真乖乖地不动的样，越容无奈地用掌心拢上那团火了起来。

“那你快些，桌上有我涂手的脂膏……”

“姑姑聪明，可能料到你是个蠢的。”没等嵇明开，越容接着说，“过几日是例行去大殿下府上添置东西的日，我会安排好，你装作随行的人去。现在，睡觉吧。”

手腕，委委屈屈地说：“表哥好没良心，我还着呢。”

嵇明不说话，只是把越容抱地更了些。都怪越容，他心想，都怪越容纵着他，包容着他的得寸尺，越容哪里知他的占有有多，他现在恨不得把越容绑在自己边，这绳还是越容递给他的。

放回镜，嵇明把人搂怀里，捺住想要拨环的手，闷声：“我现在觉得，上面还能加条链……表哥肤白，挂什么都好看。”

“表哥今日……怕是经不住我折腾。”嵇明抓着越容的手往自己放，目光诚恳，“用手帮帮我，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越容忍不住拍了拍那鼓鼓的东西，埋怨，“我手都酸了。”

这下越容有些惊讶：“你整日想着些什么东西？青楼的常客都没你会玩。”

越容的手一看就是文人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侧面覆着一层因常年握笔养的薄茧，着实算不上柔，可偏偏得越容舒坦得很，尤其是看着半倚在自己怀里的人前坠着的两个金的小环，想着这是自己给穿上去的，嵇明就觉得自己下又涨了几分。

或许是那的扎手，越容下意识的就想把手挣开，却被嵇明死死地摁住，就往自己起的上贴。嵇明力气大，手如同铸铁一般卡着越容的手，上上下下地动着。越容的手贴着他，越容的息声环着他，没多久嵇明就痛痛快快地了来。

呼声渐渐平稳下来，屋外的蝉鸣有一声没一声的响着，也不算恼人。嵇明昏昏睡，却听越容声音响起，似乎还清醒着：“你去见过大殿下了吗？”